贺坤圈着他,用些力,语气更为严厉,“不是尽量,是必须。邱依野,你要对自己负责。”
邱依野笑,亲亲贺坤侧脸,“你最后那句话有点像爸爸。”
贺坤想跟他生气,但最终没能气得起来。
早饭后贺坤去书房工作,把邱依野也带进去。
邱依野认为书房像卧室样,属于没有主人允许绝对
邱依野笑,“哎,原来还是要工作,并不给说你是昏君机会。”
贺坤先是摸摸他嘴角,然后又把被子拉下来些。邱依野脖子上印记已经都变青,周围泛黄,锁骨和胸上咬出来伤口结着痂,点缀青紫手印。不用再往下看,下面也是类似状况。贺坤呼吸乱下,皱着眉说,“没听过你说痛,前天,还有第次在这里,你都没喊过疼。”
邱依野用“不是吧”眼神看向他,“贺总有听床伴叫痛癖好?”
贺坤隔着被子拍他屁股巴掌,“瞎想什。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是挺疼。你顾忌所以不吱声?更希望你说出来,否则下手会失轻重。”
邱依野躺平,头枕在贺坤胳膊上,“其实还好,没有觉得特别疼。吧,天生痛觉神经比大多数人要麻木些,而且即使痛也不像别人样觉得难以忍受。小时候顽皮,身上总有各种伤口,大多是姐说才会发现,自己不太感觉得到。那时从来没有人敢欺负,因为打架不怕疼。当演员之后,很多人说演武戏能吃苦,但在看来那些摸爬滚打都不算什。”
邱依野知道贺坤给他是用来跟蜂蜜爱好者们联系微信小号,朋友圈里发只有世界各地养蜂场照片,他看不到任何点赞和评论,说明贺坤这个号里朋友他个都不认识。Kun跟现实中贺坤完全是割裂开两个人。
对于这个认知,邱依野有点高兴:他也是贺坤藏起来部分,而且跟他小爱好藏在起。
邱依野醒来时候贺坤正看着他,中间隔个人距离。
“早啊。”
邱依野恢复力惊人,喉咙已经不痛,但嗓子还是有点哑。他滚到床边,摸索着下床,去浴室刷完牙又躺回来,蹭到贺坤身边。
贺坤听,先是没说话,然后把他转过来,成面对面姿势,很严肃看着他眼睛,“邱依野,这不是什好天赋。痛是身体对自己保护机制,你这项机制有问题,不仅身体容易受伤,而且如果生病,很可能会耽误最佳治疗时机。”
邱依野没想到贺坤反应这大,时怔住,“哦,你这样说,挺有道理。”
“以后有任何不舒服都要说出来。”
邱依野觉得这不可能,他又不是小姑娘。
不愿顶撞金主,也不想撒谎,只好敷衍,“尽量。”
“不想起床怎办?”
贺坤把他搂进怀里,“躺着。”
邱依野确定贺坤已经起床过次,嘴里有熟悉薄荷味。
“你不用去上班?”
“Workfrom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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