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似曾相识感觉又出现,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有关这张脸半点信息。
“只不过,有点想不通,还得请大人为解释二。”
楼画抬眸看着金犼,微微眯起眼道:
“金犼大人,既然和那人是水火不容关系,当年又同归于尽于东荒,那现在又为何摆出这样幅姿态来?怎,看着这幅模样,金犼大人心里会有所寄托,还是把当成他替代品,聊解思念呢?”
“凭,只对美人有耐心。”
楼画轻笑声:
“若是大人长得好看,便再陪你玩玩。若大人不愿解面具,咱们就直入正题便是。”
听楼画这样说,金犼笑意微敛,倒是真抬手解面具。
他模样,和九阴山那次样,没怎变。
楼画弯唇笑笑,学着阿七之前模样,跪坐着趴在床边,只道:
“嗯,刚来,不知这幅模样,大人喜不喜欢?”
金犼眼里划过丝戏谑笑意:
“你带着面具,本座还看不清你样子,摘下来,给本座瞧瞧。”
楼画很听话地解开面具。
他目光顿,而后微微弯起唇角。
对于他来说,某些人小伎俩是眼就能看穿,但他心情好,因此第时间并没有拆穿。
他只瞥眼地上跪着那个少年:
“滚。”
“好,好,多谢大人。”
楼画点点头。
他又看女子眼,这才推开门,迈步走进去。
这个房间跟他之前待过那里果真是天壤之别,墙上、桌上,到处都挂着眼看去就价值不菲摆件,且多以银色蓝色为主。
看得出来,这房间主人对某人还真是执念颇深。
至于刚才那阵声响,则是躺落在地地碎片,以及碎片旁跪着个少年。
总是携着笑意桃花眼、微微弯起唇角,还有那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模样。
“对这幅皮相,可还满意吗?”
金犼笑着问楼画道。
“算个美人。”
楼画点着手指,心里多出丝焦虑不安来。
露出来,是张和应龙九分像脸。
楼画把面具放在手边,抬眸看着金犼,问:
“那大人面具下容貌,又是怎样呢?”
金犼看着他,道:
“本座凭什听你话?”
少年似乎得什赦免般,惶恐地冲金犼磕几个头,而后便弯着身子出去。
这样来,屋子里时就只剩楼画和金犼两个人。
楼画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和金犼差距,也知道自己掩饰术法估计早已被识破,但既然眼前人不戳破,他也就乐意陪他演演。
“是新人?以前怎没见过你?”
金犼抬眸看楼画眼。
那少年有双干净漂亮蓝色眸子,像是干净海水,清澈透亮。
而旁边床榻上,正倚着那个黑衣金发男人。
或者,可以直接叫他,金犼。
听着少年求饶声,金犼似是心情很好样子。
他看着自己手指,听见有人进来响动,这才抬眸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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