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銮殿几乎是整个皇城最高建筑,楼画站在顶端,眼望去,几乎能望见整座皇城
说罢,她便捂着张嬷嬷嘴,将人生生拖离这片树林。
楼画看着那两人离开背影,轻轻点着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
半晌,他蹲下身子,认认真真打量起地上火堆来。
刚那两人走时候忘记灭火,此时火稍稍小些,火底还残留着方才烧毁黄纸灰烬。
楼画将手探进火里,拈小撮灰烬出来。
“放开!仙人在这,岂敢放肆!奴婢要向仙人和周相赎罪,奴婢要赎罪!!”
听着这话,楼画微挑眉:
“周野望不是个通敌叛国罪人?你为何要向他赎罪?”
“不是!!都是……”
“张嬷嬷!!莫要胡言乱语,你这颗脑袋还想不想要?!“
“你在干什?”
老妇人大概根本没注意眼前人是谁。
她颤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人抖如筛糠,嘴里糊里糊涂地答:
“奴婢给周相烧点纸钱,奴婢晓得周相死得冤,愿周相安息,周相在天有灵,莫要迁怒于奴婢……”
又是个连话都说不清楚。
周相,老熟人。
确定老妇人口中所念确实是这两个字,楼画也不再藏。
他像个大惊喜般从矮树后面跳出来:
“你在说什?”
周围没有点灯,本就衬得这偏僻树林略显阴森,结果现在这烧纸人眼前突然跳出来个白衣人影,还热情地冲她打招呼,这委实是把老妇人吓跳。
那灰黑色残片还略微燃着些火光,楼画在其中注入丝灵力,那灰烬这便从他手中缓缓飘起来。
纸屑散发着微弱光芒,打着转,迎着黑夜飞向另个方向。
楼画目光顿,起身跟过去。
夜里皇宫比白日要冷清不少,道路上只有偶尔行过巡夜侍卫。
楼画跟着纸屑路从那偏僻树林,去到金銮殿屋顶。
张嬷嬷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女堵回去。
楼画瞧着这两人状态,这便微微眯起眼,问:
“她说得这话,是什意思?”
宫女摇摇头,又冲楼画礼,语气稍显冷漠:
“失心疯老人家说疯话罢,贵人莫要放在心上。”
楼画皱起眉,多少有些烦躁。
也正是在这时,旁侧突然传来阵脚步声,而后便有年轻宫女从树林后走出来。
她看楼画眼,见他打扮不像是寻常人,便冲他行礼:
“老嬷嬷得失心疯,向来这副模样,冲撞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说罢,宫女把拉起那老妇人,试图强行将人拖拽走。但没想到,老嬷嬷反应却格外激烈,她在宫女手底下挣扎着,扯着嗓子尖声道:
老妇人尖叫声,大概原本是想跑,结果腿软,却是栽倒在地上。
“仙人,仙人!奴婢也是迫不得已,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
老妇人口中絮絮叨叨念着类似话。
楼画凑近些才听清楚。
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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