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话说,每次秦东意为他去找周午,并不能让他免于遭受欺凌,相反,这样只会让那些人更加生气,再将怨愤变成拳脚,还到娄娄自己身上。
但娄娄不在意,相反,他还挺开心。
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自己所受欺凌能因为秦东意介入而结束,他做这些,只是因为喜欢秦东意帮他,这样能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意着。
他直记得秦东意话,修道之人要心系苍生。
可他不想只是苍生。
他想换个话题,因此又笑笑,看着秦东意说:
“衣坊那边说,秦仙君剑舞礼服明日便能赶成,明日下午去衣坊取来,送到疏桐院去可以吗?”
秦东意直在意着娄娄脖颈上伤,此时听他这样说,只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
他从储物戒中拿瓶伤药递给娄娄。
看他这样,娄娄没说什,乖乖收下。
多少有点敷衍。
秦东意轻轻弯唇看着他,似是想说什。
但下刻,他目光滞,看着娄娄白皙脖颈上圈勒痕,皱眉问:
“伤是怎回事?”
娄娄愣下,随后状似不在意地拉下衣领,试图把伤挡住:
你修为是不是又有精进?不应该啊,你这修炼速度也太快,说,是不是你师尊又教你什新东西。跟你说,刚才要不是……”
听着戚还碎碎念,秦东意往旁边让步,挣开他手。
他同戚还起往校场出口而去,下台阶时,他微微抬眼,看见侧边立着个少年。
那少年身杂役弟子打扮,见他,弯唇笑道:
“恭喜秦仙君。”
娄娄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十分病态,可他做不到不去想。
只要想想秦东意去为他出头为他生气,或许还可能有那丝心疼他,这所有都是为他,娄娄心里就无比满足。
而这次,秦东意估计是真动气。
因为第二天周午回来找娄娄时候,踹他那脚显然带十成十怒气。
寒泉溅起片水花,水里人刚刚
随后他就见秦东意什话都没说,转身离开校场,但去却是外门弟子那边方向。
娄娄捏紧手里瓶子。
他用舌尖轻轻抵着腮,片刻,轻轻笑下。
秦东意为人正直,定然看不得欺凌同门事在眼前发生。
事实上,这早就不是秦东意第次帮他。
“没什,是自己弄……”
戚还也被秦东意这句问话吸引注意,他直接拉开娄娄手,仔细看看那伤:
“怎可能是你自己弄,你闲没事拿绳子勒自己玩啊?又被人欺负?是不是又是周午那个龟孙子?不是,们教训他这多次,他怎就不长记性呢?”
“不是……”
娄娄后退步,躲开戚还手。
二人自然知道他是谁。
戚还有些不乐意,他看着娄娄:
“你这家伙,前几日也直连胜,怎不见你恭喜?”
“好。”娄娄笑意深些,如他所愿:
“也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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