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似乎明白
，于是凉凉勾起唇角：
“所以他来清阳山，是为这颗心？”
若是真，那拿去便是，何必玩这些弯弯绕绕。
但雾青却是叹口气：
“并不是，主人可能，只是为你。”
“疏月君是否能感觉到，主人同以前有些微妙
差别？”
“他是半妖，他体内不仅有妖丹，还有属于人心脏。两者相生相伴，缺
不可，而若是生生将半妖心脏剖出，那属于人部分也会随之剥离。他原本性格就不似常人，如此来，感情、情绪更是不受控制走向极端，才成如今模样。”
闻言，秦东意有些微怔愣。
他看向雾青，又听他接着说：
“主人对
们说法是，他心脏被人藏起来。但按主人睚眦必报性子，若真如此，他定然不会放过那人，所以只有种可能，他心脏，是自愿剖出。”
他顿顿，问：
“疏月君，不喜主人？”
秦东意心里已经够乱，听见这个问题，烦躁更甚，语气微沉：
“若说是呢。”
“并不难理解。”雾青微微弯唇：
他记得，此人是楼画身边黑蛟。
“疏月君，冒犯。”
雾青收弯刀，开门见山道:
“听闻昨夜您与家主人似乎有些矛盾，请问他人在何处，可有受伤？”
秦东意自然知道他口中那人是楼画。
秦东意神色顿。
“当时疏月君中金犼毒，是归云君所救，可对？但疏月君出事后，家主人路追到怀杏阁，也正是为寻解救疏月君法子。可番危险下来，疏月君已然安然无恙，想他可能并不会很
“听说三百年前，疏月君跟主人起进东荒遗迹，后来得应龙息之力才能无恙从东荒遗迹中走出。”
雾青沉沉地望着秦东意，青碧色眼底藏些只有他自己知晓情绪：
“应龙息是创世神兽应龙残躯，没有本古籍记载过，应龙息可被人族吸收化用，那是否可以大胆假设，当初疏月君融合应龙息，度走火入魔，是主人剖自己心给你，才勉强令疏月君能与应龙息融合成功？”
听这话，秦东意心里细微地痛下，似是在回应雾青话。
秦东意之前不知道楼画为什
要刻意留在清阳山，留在他身边。
“主人跟寻常人不同，他行事偏执，很多人都受不他性子，想必也有让疏月君为难，还请疏月君多担待。”
“为何？”秦东意微微挑眉。
楼画早已不是清阳山人，所作所为，又为何要他来担待。
“那自然是因为，事情只有疏月君可解。”
雾青抬眸，定定地望着秦东意，终于摆明此行最终目：
他无意识将清寒握得更用力些。
他闭闭眼，难得有丝失态：
“在疏桐院，你去带他走。”
对面雾青听秦东意话，却没有依言意思：
“是主人自己想留在清阳山，不能违逆他意思。今日叨扰疏月君，也只是想问问情况，主人无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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