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出每个字,落在秦东意耳里都无比尖锐。那些言辞刺进他心里,血流潺潺。
秦东意没回答楼画问句。
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答案是肯定。但显然事到
秦东意心里漫上阵冷意。
他看着楼画愈发猩红眸子,忽然有种被恶鬼盯上错觉。
他眼前明明还是那个人,那人神态专注又温柔,看着他字顿地说:
“秦东意,好爱你。”
楼画活动活动脖子,连带着他脖颈上锁链发出阵不小声响:
半晌,他听秦东意清清淡淡声音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以你能力,完全可以无视清阳山禁制逃出去。”
“或者说,你从开始就是计划好。故意演出被背刺戏码做给众人看,顺理成章成清阳山阶下囚。”
“你到底想干什?”
话音落下,室内时陷入沉默,只有烛火被风撩得晃动两下。
“封印谁下?”
楼画用手指轻轻挠下自己脸颊,目光飘向别处:
“想想……”
随后,他突然弯唇笑起来:
“好像是自己。”
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逼散他身灵力?
如果真是他自己干,那目又在哪?
“这是?”
大概是受应龙髓影响,楼画体温比寻常人要低很多,他又是刚从雪地里回来,碰上去冰得有些过分。
秦东意收回抵在他腕子上手指,默默蜷在掌心。
“你呢,喜不喜欢?”
秦东意并未回答他。
楼画也不恼,他只轻笑声:
“不喜欢也没关系,你日不喜,便缠你日,直到你说喜欢为止。”
楼画说这话时语气轻快,像极少年情窦初开时告白,但话内容却不可深思。
楼画笑声:
“师兄,你好聪明,怎都被你猜中。”
他笑眯眯地望着秦东意,不急不缓解释道:
“是来给你送应龙髓,不想要你死,舍不得你。原本是想,若是师兄能同说说话,便将应龙髓给你,但你不愿,就自己吃掉。”
“师兄,所以,应龙髓现在在这里。它在血液里、灵流里、气息里。你以前需要应龙髓,但现在,你需要,你开不开心?”
楼画伸手牵起秦东意烟青色袖摆,深深嗅下,也是熟悉檀香味。
他餍足地弯起眼,笑意温柔:
“给自己下个封印,就伤不到你。师兄,你喜不喜欢?”
秦东意没回答,他只后退步,连带着楼画手上那片衣角都溜走。
楼画倒没多大反应,他看着自己空掉手心,凑近又轻轻嗅下,像是在捕捉其上残留檀香味。
楼画有些舍不得手腕上余留温热,垂下眸子:
“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封印吧,好可怕。”
“……”秦东意在心里叹口气。
他解楼画,知道楼画不会骗他,但每每遇到不想回答问题总喜欢弯弯绕绕地答些似是而非东西。
思及此,秦东意直截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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