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努力回忆着关于这位莲垚长老往事。
他只记得这位长老常穿紫色衣裙,为人严苛又淡漠,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但楼画,确实是喜欢茶里有淡淡茉莉味。
他简单回忆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过多纠结。
无关紧要人罢,他从来不会将除秦东意以外人放在心上。
他看看那茶,又看看常楹,戏谑道:
“你替阶下囚讨养身体热茶,被莲垚知道,不得气得晕死过去?”
“不会呀。”常楹眨眨眼:
“莲垚长老还说你喜欢茉莉,特意放些呢。”
听见这话,楼画皱紧眉。
沉默间,楼画突然又开口道:
“那时疏桐院每日都是晴天,梧桐树郁郁葱葱,偶尔还会开花。只是三百年没来而已,这雪,怎就不停呢。”
“师公!”
突然传来道稚嫩声线打断楼画思绪。
他抬眸望眼,见常楹出现在疏桐院门口,手里还捧着个什东西,正兴冲冲地向他跑来。
他看片刻,忽而微微弯唇:
“你说,若杀尽天下人,他是不是就再也不用委屈自己。”
他想想,又觉得此法不可行:
“不,这样不好。”
应龙听见这话,突然鼻头酸。
殿,戊炎也不知道该将楼画安置在哪,于是自作主张地将他脖颈上链子栓在疏桐院内梧桐树上。
楼画达到目,因此从始至终都很乖巧,句多余话都没说。
临走前,他看着戊炎认认真真又给疏桐院布层结界。
楼画冷眼看着,叹口气:
“明知道对秦东意心怀不轨,老家伙却还是将往他院里送,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可怜可怜那病秧子?”
于是,楼画随手扔杯盏,笑眯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那盏茶,又抬眸看眼常楹,突然伸手接过,仰头口气喝下去。
没毒。
“嗯?这个莲垚长老,同你有些交情?”
应龙也有些奇怪。
“没有。”
等走得近,常楹才小心翼翼地冲楼画伸出手。
楼画看眼,那是个稍大些杯子,里面盛着热茶,还在往外冒着热气。
这小孩怕是跑着过来,还有些微气喘,同楼画解释道:
“问莲垚长老要来,养身体,师公前几日受不少伤,师公喝。”
听这小孩竟当真叫他师公,楼画有些好笑。
他以为小疯子这是被爱感化,刚准备顺着说几句,就听这人接着道:
“这样来,连威胁他法子都没。”
好,是自己妄想。
应龙不予评价。
“其实以前也来过疏桐院。”
应龙也学他叹口气:
“这有什,让秦东意负担得多些,却能换其余清阳山弟子安全,他觉得值罢。”
“所以说,这样地方有什好待,这些人遇见事就只会牺牲他。”
楼画坐在雪地里,白色衣摆被落雪覆薄薄层。
他用手指沾几片雪花,还没等他看清,雪花便尽数化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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