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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陈戈按响叶知谨家门铃。他是想早就来,然而叶知谨说上午有别客人,要他晚些再来。
路上遇到堵车,谁知还是来得早,门开满满客厅人看着他,其中也包括正在喝茶叶知谨。
他在国外读书时有段时间对做饭很感兴趣,经常做料理召集群朋友来试吃,回国后工作越来越忙,加上个人做饭没什意思,下厨次数屈指可数,后来家里多个叶知谨,他又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厨房。
老妈和宋姨都惊奇坏,陈戈鬼扯说新年新气象,只有叶知谨宁静地看着他,从很久之前他就总是拿这种眼神看他,让陈戈觉得自己早就被他看透。
晚饭端上桌,老妈还要问叶知谨有没有吃过陈戈做饭,陈戈想到叶知谨那个穷人富人问题,暗道老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知谨摇摇头,但是很给面子地补充他偶尔会做早餐。
“那你尝尝,”老妈立刻推销,“陈戈做饭可好吃,他就是懒。”
路漫无目地开车,叶知谨偏着头安睡,车停都没醒,他没忍住凑近看他,看他放松地闭着眼睛,长长睫毛扑在下眼睑,他睡着时十足乖巧,没有半分平日冷漠疏离,车内暖气很足,陈戈下意识就想碰碰他红润脸蛋。
叶知谨醒陈戈就再不敢造次,老老实实载着他原路返回。
路上放着舒缓音乐,叶知谨靠在车窗上看窗外喜气洋洋街景,陈戈频频去看他,直到他忍不住提醒他看车,他才颇为遗憾地收回目光。
回到家果然没有什打麻将姐妹,不过老妈和宋姨也是刚回来,给他和叶知谨人买条红围巾,偏要他们围上试试。
陈戈嫌傻不愿意,叶知谨倒是不嫌弃直接默默围在脖子上。他皮肤本来就白,被正红色围巾衬显得更白,眨巴着大眼睛就好像广告中中国娃娃,老妈喜欢得不行,捧着他脸要陈戈看。
如果有条地缝陈戈定就钻进去,还好叶知谨没说什,甚至尝他做菜还对老妈说好吃,老妈笑着说以后让陈戈多做给你吃,他还附和说好。
陈戈在旁听着心里酸酸不是滋味,时不知道叶知谨反应对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吃完饭后老妈留叶知谨住下,叶知谨说家中明早还有客人拒绝。
他自己开车来,陈戈连送他理由都没有,只能目送他车子越行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天就这过去,还有明天天,他就又要找不到见叶知谨理由。
陈戈喉咙发紧,二话不说就把自己那条围在脖子上。
结果宋姨从厨房出来看到他笑得直说肚子疼,老妈也跟着笑,就连叶知谨看他眼也微微露出笑意。
他笑陈戈就愣住,硬生生刹住要把围巾扯下来手,半是无奈半是期待地问叶知谨:“好笑吗?”
叶知谨犹豫下,冲他点点头。
陈戈平时从不下厨,今天却破天荒地帮宋姨炒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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