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时候开始,每当他占据着叶知谨身体,都会有种深深不满足感,好像简单肉体交融并不能填补他对叶知谨渴求,他就像是个欲求不满莽撞青年,急于寻找到发泄欲望途径。
他将手插进叶知谨腹部和床单中间,托着他要他起身。
叶知谨身高不足米八,和他相比矮上不少,被他钳制着只能踮着脚尖站立,陈戈勃物还插在他后面,顶着他要他往前走。
他浑身发软站都几乎站不住哪里走得动,被他膝盖撞着腿弯勉强向推拉门走几步,腿软就向前倒去,将他塞得满满性器抽离身体发出清晰“噗嗤”声。
还好只有力手臂即使捞住他,他汗津津脊背贴上陈戈胸口,陈戈抓住他两条细白腕子按在玻璃窗上,大腿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勃发性器重新插入他柔嫩穴口,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方寸之地猛烈撞击起来。
人也下子蜷缩起来,他手搭在陈戈肩膀上,副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样子,下半身倒是相当诚实地发生着变化。
“不要吗?”陈戈说着低头含住他粉色头部,叶知谨软软地叫着倒回床上。
陈戈没帮人做过这个,牙齿几次都碰到叶知谨秀气茎身,可是即使这样也还是极大地取悦叶知谨。他全身最脆弱地方被他拿捏在手中,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沿,大腿随着他每次吮吸无意识地痉挛着,手胡乱摸着摸到陈戈肩膀紧紧抓住,好像在抓根救命稻草。
陈戈把他湿漉漉性器吐出来,吻吻他凹陷肚脐,捏住他阴茎根部左右摇晃晃,哑声问他:“有这爽吗?”
叶知谨难耐哼叫声回答他问题。
这个姿势让叶知谨逃无可逃,狂风骤雨与他仅有扇玻璃窗之隔,目之所及皆是片混沌,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水痕清晰地冲击着他视网膜,就仿佛在他脸上流淌,他刚发泄过性器又硬得翘起,贴在玻璃窗上留下道*
对着床上那人无力招架样子他起坏心眼,故技重施刻意不让他释放。这次叶知谨相当自觉,手肘支撑起身体哀求地看他,讨好地叫他“老公”,陈戈十分满意他乖巧,爽快地再次含住他,他就尖叫着交代在他口中。
叶知谨双目涣散地倒在床上,气还没喘匀就被陈戈翻过身去,他把口中叶知谨东西吐出来,掰着他臀瓣抹在那幽深紧闭穴口,手指借着精液润滑往里钻。
叶知谨脸埋在床单里小声呻吟着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在他正式进入他体内时还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他进出。
陈戈按着他抽插几个来回,这时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幽暗室内照亮恍如白昼,紧接着惊雷滚滚,bao雨骤然增大。他房间有个独立露天阳台,阳台与卧室之间是两扇透明推拉门,窗帘半遮半掩着室内旖旎,,bao雨无情地拍打在玻璃窗上,流下道道蜿蜒水痕。
他忽然就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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