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救你,帮助你,教导你……”
“这些,拿身体回报他。”安戚不屑顾道,“那天你不是也看到?各取所需罢,你以为你爸爸是什正人君子?男人不过都是三条腿爬行动物。”
她忽然想到什,笑得意味深长,“知道,就因为这个对你打击很大对不对?你觉得女人很脏,变成同性恋。”她疯狂大笑起来,“你变成同性恋,喜欢上周秋隼。天呐,你们司家真断子绝孙。”
“……”
她张开双臂在舞台旋转两圈,裙摆飞扬,开心雀跃得像只漂亮鸟儿,谁能想到她是个魔鬼。
在头上。”
把所有能伤害到她东西都变成武器,“周太太是不会屎尿屁放嘴上,你演得再好,也剥不掉内里粗鄙无知血肉。农村出生,小学文凭,十六七岁离家出走给人当保姆,在个三流剧院当五六年跑龙套小角色,连普通话都说不好,你这样人,还妄想当豪门太太?连爸都不愿意娶你!”
这些过往被她咬碎牙淹埋到坟墓里,是她憎恨掘墓者。
全身戒备,等着她被激怒后反攻,没想到她笑起来。
“得感谢你爸,还好他不爱。”她眼底里恨意汹涌,心里住着那头妖怪几乎按捺不住要跑出去掐住喉咙,“不然安戚怎会有今天?”
“若若,现在真想跳舞。”安戚看着,像是看着个彻底演烂这场人生闹剧可怜小丑。她将手搭在肩膀上,抬起胳膊环绕她腰,高跟鞋声音在剧院回响,像首欢乐舞曲开场。
她纤长睫毛和脆弱脖颈近在眼前,冰冷杀意就这浸湿骨头和血肉。
她是个魔鬼,但也是个女人,如果她现在死在这里,死在老爹死去地方,善恶有报,因果轮回,百,应该是出经典好剧,台下定会响起热烈掌声吧。
“所以听到你父亲死,很高兴,在人生里,不会再有比你父亲还危险东西,从此以后只要不承认,就从来没有被辜负过,从来都是抛弃别人,”
她笑得粲然,美艳动人。“告诉你吧,若若,那时候高兴得疯,这个世界上唯个伤害过男人死,就连拿影后,也没那开心。”
八年前老爹葬礼上滴眼泪都没掉,告诉自己不能哭,因为以为安戚会回来,会跪在在老爹面前忏悔痛哭,她虽然对这个世界有诸多不满,但近十年陪伴和情谊,她会回来,那个时候只能把脊梁立得端正笔直,不能像个孩子样哭泣,让她看不起。
可她没有。
她硬生生地离场,彻底完结少年时代,把人生里对温柔和爱情信任横刀斩断,而在彻底经历过这些后,仍没有学会聪明,仍然没有把十五岁前自己隔绝开,仍然对她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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