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苏晏肩膀,再次往被面上带。
但苏晏已从鬼迷心窍中挣脱出来,没那容易再入彀,当即扬声又问:“什事,你先说。”
小内侍声音消失。片刻后,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会陷入这个境地,到底哪步出问题……这个问题好像挺严重,失足成千古恨那种严重法……
外袍被轻巧解开,苏晏像只落网狐狸,不甘心地跳动下,又被猎人用温柔而坚决动作捉住尾巴。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断尾求生时候,骤然响起敲门声,将这道精心编制网撕开道裂口。
他从这裂口处猛地钻出去。
“谁?”苏晏警惕地问。
不能手段,比谁都清楚,只怕到时,也比谁都惨烈。”
苏晏心里又是阵难受,想这回是连累沈柒。他本可以好端端当他锦衣卫千户,恶贯满盈,却也风风光光。哪怕最后死于失势,也是杀人头点地,总好过受尽酷刑生不如死。
沈柒把五分惨卖成十二分,窥看苏晏脸色,自知有几分火候,便趁他想心事,把手去揽他腰身,慢慢往怀里带。嘴里说道:“你不必替担忧,自己情愿。那夜在桥上见到你,你抬起眼睛看,便知道,命里劫难来。
也曾想过,如果杀你,这个劫是不是就能渡过去?你说不希望再去尝钢刀刮骨滋味,但这个念头比钢刀刮骨还要煎人,扛不住,只能作罢。”
“可也不能白白受这个罪,便要死活拽着你。此劫能过,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过不去……”沈柒将手探入苏晏衣内,款款抚摩,“你就让死前遂这个心愿,好不好?”
他努力推开沈柒起身,却被紧压着不放。沈柒咬牙:“你听错,是敲别间门。”
敲门声停顿片刻,又响起,伴随着轻声呼唤:“苏大人,苏大人,烦请开个门。”
苏晏听出是先前提热水来小内侍,问道:“有何事?”
“有……要紧事。”
“要紧个屁!”沈柒帽盔与罩甲已除,腰带也丢在床头,半敞着衣襟,露出深蜜色健实胸膛和块垒分明腹肌,面色阴沉地像要下刀子,强自按捺着,不冲出去把坏事者当场宰,“深夜敲门,必怀歹意,勿要搭理。有在,谁都害不你。”
苏晏按住沈柒手,时说不出话。
他知道沈柒对他——或者说,对原主这副身体有欲望,但这皮囊穿在他身上,再怎不适应,也已经是他部分。叫他对另个男人摆出“没关系,请随便操”姿态……哪怕不是臣妾也做不到啊!
苏晏为难道:“这事儿——真接受不。是个直,直,你懂吗?就是只爱美女。对男人,再英俊也没兴趣。”
沈柒搂着他,点点往松软衾被上躺倒,手掌覆盖住他眼睛,低声道:“那你就闭眼,权当是个女子,让来服侍你。”
眼前片漆黑,安全感被剥夺,苏晏心慌意乱,手指抓抓,被沈柒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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