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心底悄悄弥漫不安,他决定当只奋力扇动翅膀蝴蝶,改变在另个时空中窥见,这位年轻天子未来命运。
多累。”朱贺霖抱怨归抱怨,心里打定主意要听苏晏。
苏晏拍拍他胳膊,笑道:“至少在面前无需伪装啊,你可以坦诚相待,忘。”
“绝不会忘,清河也别忘你说过,坦诚相待。”朱贺霖定定地注视他,斩钉截铁。
苏晏颔首,又提醒:“后位空悬,这是皇上对先皇后情分。殿下要小心,莫让这情分被人夺。估计卫贵妃有母凭子贵,晋升位分企图,无论如何不能叫她得逞。继后之子,也算嫡子,不能给你对手任何翻盘机会。她若是想用儿子来邀功请赏,那咱们就要让卫家犯错,犯大错,把她功劳给对抵。”
朱贺霖点头:“记住。”
苏晏叹口气,“这下真是铁打金不换太子党啦,搞不好要替你操辈子心。你得保世荣华富贵,否则这买卖就彻底赔,连棺材本都得折进去。”
“你当是笔买卖!”朱贺霖失笑,佯怒地推他把,紧接着,又张开手臂紧紧拥抱他。
“清河,知道你不图功名利禄。保证,只要有在天,你就有自得其乐、顺顺心心日子过。”
谁说不图功名利禄?给钱,再多都不嫌多,给权,多大都不嫌烫手。话里有几分真心诚意,几分借势而为,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个傻小鬼,别被忽悠瘸!
苏晏伸手,抱住太子抽条拔节、肌肉薄实少年身躯,最后只吐出句感慨与许愿:“……你可得长命百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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