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在地图跟前晃
会儿，又转悠到旁侧
碟片架前。
他想随便找张碟片放放，稍微感受下江白榆坐在这间屋子里心情，但还没挑出来，他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茉莉花香混着潮湿水汽以及沐浴露清香缠上来，很好闻，陆瓒没忍住深嗅两下，下秒，他眼睛就被人蒙住。
“怎
，你要让
猜猜你是谁？”
陆瓒没忍住笑。
，发现这碟片是江白榆自行刻录，光盘上用黑笔写着几个字：
“陆瓒2.1直播”
陆瓒又翻几张，无例外，不是直播录屏，就是他全球各地跑vlog。
说实话，抛开别滤镜，江白榆这种关注程度和行为像极个疯狂粉丝，换别人来说不定会害怕报警那种。
但没办法，陆瓒是个江白榆脑子，他看见这些只会心疼，然后联想到几天前深夜那个绝望到窒息漫长拥抱。
“……”
江白榆没有回答他问题，只说：
“……别看。”
“为什不让看？你偷偷在家里搞个房间收集作品和视频，还不让看啊？”
“……”江白榆又陷入短暂沉默。
所以，在他不在时候，江白榆是用这种方式来纪念他吗？
那江白榆发病时候，会看着房间里像他生活痕迹、看着投影仪里他直播画面，骗骗自己他在身边、看看他听着他声音缓解点痛苦吗？
陆瓒觉得江白榆骨子里可能多少带着点疯劲儿，但他知道江白榆不会伤害他，所以点也不怕。
房间里满是照片油墨味道，还算好闻，陆瓒走过去用指尖碰碰墙面上照片，发现这些都是被人层层贴上，也不知贴多少遍、准备多长时间。
更难以置信是这墙照片在世界地图上位置都大差不差，每张都在它该在地方，至少陆瓒目前还没看出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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