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像是觉得不够,又或者是觉得他们很难再有明年。
所以,顿顿,他补充道:
“这辈子余下每年,都给你。”
这样想着,陆瓒在心里叹口气。
但最终,好奇心战胜切,他刚准备悄悄睁个眼看看江白榆,可下秒,他突然听见衣料摩擦声音。
江白榆像是抬起手,很快,陆瓒指尖碰到点冰凉温度。
那是个似有若无触碰,有人很轻很轻地,勾住他小指。
意识到这点那瞬间,陆瓒整个人都空白。
4;睡去时候,他听见房间门锁开合声音,有人打开房门,估计是江白榆重新走进来。
其实江白榆开门和走路动作已经尽量放到最轻,但对于即将入睡人来说,点点细微声音落在耳里都会十分清晰。
陆瓒听见他进来,脑子里激灵,刚才酝酿那点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并没有睁眼,原本想等世界静下来再继续等待瞌睡虫,可他没想到是,世界确实静下来,但那是因为江白榆坐在床边。
要这搞,陆瓒可就不困。
像是灵魂被锁在躯壳里,时动也不能动。
后来,他还听到江白榆那万年不变冷淡音调。
这人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但陆瓒还是听见。
他听江白榆似乎是微微叹口气:
“给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紧张,江白榆可能就是随便在这坐坐,甚至他可能是找个地方玩他俄罗斯方块,但陆瓒就是很紧张。
后来,就是长久安静。
陆瓒现在真是点困意都没有,他在醒或不醒之间来回横跳,他特别想睁开眼看看江白榆到底在做什,但又莫名其妙地否决这种冲动。
毕竟,万被发现,他就得起床,或者江白榆就要走吧。
其实他还挺享受这样安安静静待在起时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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