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尚且还有理智,他可能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狼狈地将鼻子凑过去不停地嗅。
白糖扒拉在小窗口上,窗口太小,就个巴掌大,alpha贴着隔间门坐,以至于他只能看到蒋云书些发丝。
“蒋医生,还难受吗?”
蒋云书闭着眼睛,“不怎难受。”
骗人。白糖说:“你去床上躺着吧,去睡会好不好?”
“谢谢你,林医生。”
后边门被关上,白糖迫不及待地推开面前门,alpha凛冽信息素顿时张牙舞爪地包围住这个脆弱猎物。
这是间在隔离室里面小小隔间,四边门都有细小孔,隔间门上有个透明小窗,他看到alpha躺在床上,好像睡着。
白糖眨不眨地望着蒋云书睡颜,开始试探地释放点信息素。
几乎是瞬间,他看到alpha眼睛就睁开,很红,全是红血丝。
很快就到!”
听到白糖声音,蒋云书好像没那难受,他用额头贴着冰冷墙,隔离室什都没有,只有张床,张椅子和间洗手间,白茫茫片。虽然这已经是第7次易感期,但他还是没法习惯这种像是有电钻在脑子里搅和痛感。
他也很想睡觉,又累又疲乏,可每当他快要睡着时,某条神经就会兀地刺痛起来。
蒋云书生生捱两小时,期间念头只有白糖,白糖,还是白糖,易感期把他对白糖思念以及渴望放大到极致。
白糖是跑着过来,beta同学都气喘吁吁,他首先找到林白昼,“林医生!”
蒋云书
“白糖?”声音也是哑。
白糖轻声说:“是,来啦。”
蒋云书把椅子搬过来,贴着隔间墙坐下,他能感觉到omeg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隔间小孔中涌出来。
就宛如个衣不蔽体人行走在零下几十度冰川之间,突然遇到温暖源般,让他僵硬肢体、炸裂头脑稍稍放松下来。
得救。
林白昼站起来,边带白糖往隔离室那边走,边解释:“隔离室里面有信息素测定仪,只要双方某方高于定浓度时,就会发出警报,你不用担心,很安全。”
白糖摇摇头,蒋云书连第次遭受易感期、没隔离板时都忍下来,他压根不担心蒋云书会对他做什。
林白昼给他个仪器,指指最下面条白线,“你进去就可以释放信息素,在这条白线下面是安全且最适合,既不会让omega难受也不会让alpha狂躁。”他又指指上面条红线,“在红线与白线之间,omega有可能会应性发情,alpha也有可能会,bao躁。只要超过红线,们就会强制分开你们。”
白糖点点头,“知道,谢谢。”
林白昼让白糖在腺体上贴好张强力阻隔贴后,便打开扇门示意白糖进去,说:“你推开里面那扇门就行,味道太冲,就先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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