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瞳孔微微涣散,竭力地喘息着。
想象力是件很神奇且不可控东西,因此周朝雨才会说这对白糖会比较困难,因为去想象蒋云书,就不可避免地会想到蒋云苏。
但周朝雨并没有因此结束今天训练,等白糖差不多冷静下来后,便让他重复想象同个画面。
白糖衣服已经完全湿掉,他眉头紧皱,呼吸紊乱,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蒋云书与蒋云苏形象在他眼前不停地切换,重合,直至融为体。
蒋云苏阴冷地盯着他,嘴边带着,bao虐笑,手里铁棍毫不留情地敲下来,次又次,血飞溅到墙壁上,往下淌。
震惊:“真不知道,只知道你不是原来那个家,bao男。”
那看来白糖并没有和周朝雨说,蒋云书便将大致来龙去脉和秦终南说遍,然后道:“来自那个世界,不敢说绝对人人平等,但起码在法律上是做到,秦医生有想过,为这个世界omega争取权益吗?”
秦终南脸上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你说。”
“想让集中生育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蒋云书认真地说,“但这个目标,起码在几年、甚至几十年内是不可能做到,”
“啊———”
白糖再次尖叫起来。
突然,里边房间传来声歇斯底里尖叫,紧接着,便是断断续续哭喊与呜咽。
蒋云书立刻地站起来看向白糖方向,“怎回事?!”
秦终南拦住他,说:“冷静,这是进行想象脱敏训练恐怖症患者正常反应,朝雨在里面,没事。”
但白糖哭叫久久没有停止,或许是那破碎声音让人听着实在揪心与难受,门外两个alpha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白糖,睁开眼睛,”周朝雨用力抚着白糖冷汗涔涔脸,“看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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