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晁鸣下巴朝姜亮点
侧后方抬
抬，姜亮点顺着他视线转过去，看见刻着“上城市第
中学”七个大字竖匾。
“那之后你回去过学校吗？”晁鸣问他。
晁鸣没去够他，而是试试高度，举高胳膊，双手扒窗台，个猛蹬，整个人都拔起来。姜亮点见状连忙后撤，落地时候没掌控好，摔坐在地上。等晁鸣完全下来时候姜亮点在拍屁股后灰，晁鸣拍手上灰，姜亮点上前步，主动牵上晁鸣手，“走吧。”他说。
“走。”晁鸣回握他。
晁鸣车还在原来位置停着，钥匙也在里面。姜亮点让晁鸣坐在副驾驶，自己去开车。
实在太早，淡色橘光从青紫中析出，还看不见太阳。路口有几家卖早点在炸东西，商店都紧紧闭着门。姜亮点问晁鸣：“现在觉得好点吗？”找不到二十四小时营业药店，他就下车给晁鸣买杯热豆浆，车里还暖烘烘开着空调，晁鸣觉得舒服不少。他们停在路口等待药房开门。
“太阳升得很快，”姜亮点安慰晁鸣，“闭眼再睁眼，它就从窜上去。那时候就药店肯定开门，
去给你买药。”
，姜亮点自己心里知道，刚买。咬断几头线，褥子面就好撕，他龇牙咧嘴地把面那层布生生撕掉长段。在他扯拽布检查韧性时候晁鸣有些吃惊，现在姜亮点和那个哭哭啼啼姜亮点又不样。
“好，然后就是…”姜亮点觉得自己好像热起来，不知道是什
原因，他现在极度兴奋，在把那半瓶矿泉水浇到布上之前还又问遍晁鸣要不要喝。
晁鸣看着姜亮点走到那扇窗前，把浸湿布套在两根防盗栏上，另头则牢牢系上铁棍。接着他开始旋转，湿布拧成长长螺旋状条，两根防盗栏距离越来越短…直到贴在起。同样方法，另侧，防盗栏中间出现足够人通过空隙。这空隙对姜亮点来说绰绰有余，晁鸣身材高大，可能会有些吃力。
“姜亮点，”晁鸣坐起来，“上次你就是这样逃走。”
“嗯，用你酒瓶和枕罩。”姜亮点跳几下，扭头冲晁鸣笑。
“你哄小孩子啊。”晁鸣靠躺座椅上，眼睛眯缝着看姜亮点。
“那儿小孩子不少呢，吃坏牙拔牙洗牙，每次都要哄。”
姜亮点把手探到晁鸣额头，没之前那烫。
“点点。”
“嗯。”
“是不是谁都关不住你？”
晁鸣也下床，其他还好，就是有些头重脚轻。
“不是啊，你能关住。”他听见姜亮点这说，就在他把身上衣服披到姜亮点身上之后。
要看怎关住个人。关在家里，关在回忆里，还是关在心脏里。或者个人也可以被关在三个不同地方呢。
姜亮点使劲往上跃，差点，就要往下落时候，晁鸣手掐住他腰，把他往上送。姜亮点扒着窗台，脚蹬着墙，终于上去，蹲在窗台上冲晁鸣伸手并说到：“把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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