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疼吗？”
“不疼。”
“哦，”姜亮点
手指还在描摹晁鸣唇形，“张开嘴。”
晁鸣听话地张开嘴，可还没等姜亮点把不安分手指头收回来，他就
口咬上
。姜亮点痛得“嘶”声，却任由晁鸣咬着。
两人沉默会儿。
骂自己不争气地心脏扑通扑通跳。晁鸣立在姜亮点身边，姜亮点把口罩扒到下巴处，冲晁鸣咧开嘴巴，“好久不见。”
“不久吧。”晁鸣坐到牙椅上，这样就比站着姜亮点矮些，他也没有仰头，而是盯着姜亮点那截躲在高领毛衣后脖子看。
“好，不久。”姜亮点咽口吐沫。
晁鸣在椅子上躺好，他长手长脚，看上去总觉得憋屈。
“
以前有四颗智齿，现在已经拔三颗，”姜亮点把口罩戴好，打开手术灯，“还剩下颗为什
不拔呢，因为它从长出来到现在只疼过次。拍片子看出来它还算规矩，就没想着拔。”
“你以后不要和别人接吻好不好。”姜亮点用另只手抠抠晁鸣头发。
姜亮点递给晁鸣杯水，“漱漱口。”
晁鸣把水吐在旁边水槽里，又躺好。躺着晁鸣显得十分温柔，额前碎发零散铺陈开，扫到眉毛上，眼睛里映着手术灯白光。刚刚含过水，嘴唇罩着些潋滟光泽。
“想拔掉是哪颗？”
“左边上面。”晁鸣说。
姜亮点大拇指摁在晁鸣下唇上，轻轻划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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