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亮点。”他又叫
声。
没人回应。
“姜亮点，你别惹
。”这次他留几分钟让姜亮点自己考虑后果，可厕所里依然静悄悄，呼吸声都没有。晁鸣火气蹭蹭上涨，下秒就要踹门，可他还是保持冷静，去储物间拿备用钥匙。
门打开，里面空无人。地上躺着只酒瓶，半截湿水拧紧
枕罩，铁杆被两两掰弯，露出足够个人出来间隙。
跑。
晁鸣眯下眼睛。
他去书房调监控。监控显示在他和罗宵子出门后姜亮点下来过，然后贴在门上听会儿，接着坐到沙发上发呆。不出五分钟，他开始拆沙发上靠枕罩，把冰箱里剩下半瓶酒倒进门关植物里。又过会儿，他像在找什
东西，在摄像头附近摸索，直到他摸两下摄像头，才停止，把身体摆正。最后，他冲摄像头比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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