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贴着腻歪会儿,在后背和前胸印下密密匝匝吻,没什力气由他摆布。
“你挺棒,”他额头抵着后脑勺,发出那种厮磨般气声,“没流血。”
正难受得不行。心理生理双重,有种被刮蹭肠壁空虚,心头后悔担心又害怕。他绝不第次做这种事,既然没流血,那肯定有流血人。
“你也,”想说你也干你想干,“会儿还能走吗?”
他发笑,声音捂在胸口荡出震感,“放你走。走不走得就看你本事。”
几下快速抽插,他把调整成面对他跪在床上姿势,全部射在脸上。
丝巾这下彻底湿掉。
有些往下滑精液块卡在嘴角,即使已经努力地抿紧嘴巴,还是有溜进嘴里精,发涩发苦,像生鸡蛋清。
他没再扶着,失去支撑点,倒在床上缩成团。
“渴吗?”他声音从上方传来,哑,听起来欲得张狂。
那两下扩张屁用没有。
“疼!疼!别进去,真疼,求求你…求求你…”刚才憋回去眼泪又不争气地滚出来,拼命往前缩,想要逃离后面刑具。他握着腰,倒也不着急把往后拉,可就在以为自己就要成功时候,剧然捞回去。
他像个钉子,钉在身体里。囊袋贴着会阴。
“跑什,”他往里面顶,“嗯?”
疼得嘴唇哆嗦,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真不知道片子里那些男怎就爽得呱呱叫。
他抱
胡乱点头。
他从附近什地方拿瓶矿泉水,拧开,坐到身边。以为他会把水给让自己喝,没想到他非常粗鲁地捏着腮往嘴里灌,来不及吞咽,水顺着脖子和胸往下淌。
被呛得直咳,他却好像在笑。
他在享受折磨,以苦受难为乐。
这个人错就错在太多“以为”。以为是他是买鱼放生菩萨心肠担心喊这半天口干舌燥,没想到他只是癞蛤蟆插鸡毛掸子装大尾巴狼让休息以便之后好操。
祈祷他别动,会慢慢习惯接受后穴痛意,像把脚泡在巨烫水里,只要不动就感不到热辣疼。
“让…”死死拧着铁链,让冰凉金属割磨手心好分担后面痛楚,“让缓缓,行…唔!”
身上没多少肉,又不像女人胸口有两个大波,他手痒就揉捏屁股蛋,把它们往外掰,然后开始抽动。
把整条丝巾都哭湿。些叫喊求饶、神志不清辱骂和胡言乱语在还没能说完整就被身后冲击撞散,几次要他别来,他不听。开始还他算温柔,到中期居然很过分地掐着脖子,腰部发力,疯子般操,小腹快速拍击臀。再也跪不住,大腿小腿打颤,往下倒时候又被他搂着腰带回。
他很会玩,抽出来时候感觉屁眼合不住,有油从里面流出来,很痒,他就用阴茎头把流出油拨回去。再次插入时候会撩到肛口筋,让简直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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