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口,这四个字戏剧化地打在眼前。
爽,除爽没别。
他手握着脚腕,手捋阴茎柱身,嘴巴含着龟头。这姿势不舒服,于是另只脚踩到他肩膀上。捂着脸,掌心能感受到眼睛上蒙是条上好丝巾。
从皇帝变成
他帮捋把下面,附在耳边道:“男朋友呢,背着他出来偷情啊。”
“你口口声声是小处男,还说男朋友。自己不矛盾吗?”被爽得激灵。
他不再说话。开始描摹眼和鼻,隔着层布不能感受真切,他在点,在勾画,撩拨嘴唇。
啵。
逗玻璃缸里金鱼,那种路边套圈得来廉价小鱼,被他弄得只会吐泡泡可怜小鱼。
巴唇片厮磨,怎样都可以。
他把眼睛上带子系得更紧,尔后只手大拇指按压着耳屏,另外四指网住后脑勺,左耳听力丧失五成。为自己还在算计这个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为他技术不怎样吧,现在没太多感觉。
“能接受到什程度,”他把往他身上揉,声音哑而小,“腿交,口交,还是决定好让给你开苞?”
连忙摇头,“你答应过,不许反悔。”们身体曲线整个贴合在起,扶着他胳膊。
普罗米修斯火种,人类火种。他再吻上,往嘴里吐颗火种,让从咽喉烧到小腹,串火焰痕迹。这次他来势汹汹,顶开齿关、恶狠地裹唇舌,被他弄得呼吸困难,陷入种窒息空虚当中。
在这段时间很享受,好像古代高高高在上皇帝,躺在那里任由妃子伺候。很新奇,有点期待,他含住乳头,手下不紧不慢地帮撸。手撑在他肩膀上,有点不快是他竟还穿着衣服,只有几乎赤裸。他往下,头发扎很痒,当他猛吸肚脐时候,尖叫,痛痒并发直窜小腹。
差点失禁。
“你干嘛啊!”吼他。
他揩把屁股上肉,又使劲拧,轻声道,“就是这样和老公说话?”
靠,谁是老公,马上就要回怼他,却没想“你”这个字刚开音,就被自然溢出媚叫堵回去。因为阴茎被个温暖湿润腔体包裹,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东西,就开始被吞吐。
他倒好,先把剥光。
收回刚才说他技术不怎样话。他吮吻脖颈感觉就像尝试抓握滑腻碎片,尖锐、富有攻击性,却裹着汗水和润滑油,寸寸插进胸口皮肤。
他准是平常带人来这儿惯,亲着亲着推,屁股就挨到床。这套他做很娴熟,让不禁想起几个月之前趴在门缝看晁鸣和只穿着胸罩罗宵子在楼梯上接吻。
手臂支撑着自己,双腿被他分开。听到解皮带声音,随后他欺身而上,能感到有个大东西垂下来,在肚皮上打转画圈。
“除…”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除进去,你可以做其他,呃,别,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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