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发怔时候浴室门开,晁鸣从里面出来,怀里抱着赤身裸体青年。晁鸣把睡袍脱,只穿着条平角裤,青年身体恰好装在他手臂里。卢宋看晁鸣眼睛,里面有道貌岸然和粗鲁,可就在他熟练地蹭掉青年鼻尖水珠时,那样不可理喻恶就转换成沉醉和怜惜。
青年整个头都埋在晁鸣肩窝里,颤动头发密密丛丛,他长在他身上,他依偎他,他被决定。不像是被刚刚和他做过爱人抱着,他倒像只秋日里迷失幼羊,被头发情期狼叼走。
不仅要被肏,还要被吃掉。
真是可恶死小孩,卢宋暗骂晁鸣。
“让他趴在那儿。”卢宋说。
“如果能弄好,就别送去,说不清。”
“会出人命,晁鸣。”
“没想这样,”晁鸣耸肩,“告诉他只有条规矩,就是别逃。他太不听话。”
“你这是囚禁。”
“这不是,”晁鸣坐到床沿,伸手摸摸青年脸,“他喜欢。”
,块突出骨头,牵引整架脊椎,像荆棘丛里暗河,向下流、向下流,流进臀里,流进焦干土地。
还活着,在呼吸。颈部有条很细银链子,有锁,接连到嵌在墙里环。卢宋拨他肩膀,他就轻飘飘地平躺过来,卢宋这才看仔细,在他叠满玫色淤青脖子上有只颜色更重手印。
有人要掐他,有人要让他死。
卢宋往窗户那边瞥眼。
这个人就是晁鸣,毋庸置疑。
晁鸣把青年放在床上,冲卢宋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卢宋把准备好酒精棉和小灯带过去,他看着那个被掐得通红屁股,左右不知道如何下手。
“外面没事,里面,”卢宋注意到晁鸣手在摸那青年脚腕,不自在地咳两声,“里面可能有撕裂擦伤。”
“最好涂点药就行。”晁鸣说
卢宋时间失语,不知道该说晁鸣什好,“先带他把下面清洗干净,再来上药。”
晁鸣没动。
“不是,”卢宋提高声音,“您难道要去给他洗吗?”
晁鸣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把钥匙,把青年脖子上银链打开,“抱他去洗,你去楼下储藏室拿药箱。”
卢宋轻车熟路找到药箱,自从晁挥让他照顾晁鸣开始,晁鸣大大小小伤和病都是他给治。拎药箱坐到卧室里沙发上等,卢宋总忍不住把目光递向浴室,水声和着刚才留在记忆里青年颈和后背,流到他心里。
卢宋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被子往下推,被吓跳。他瘦得狠,瘦得不匀称,有种常年营养不良脆,肋骨隆得很高,小腹既窄又扁,同样布满手印和吻痕。
血来源于他臀部,腥味很大,卢宋却奇怪地发现,他对眼前这个青年很难做到恶心厌弃,用手分开他两条腿,血和精液糊满他整条臀缝。
“你疯吧?”卢宋缩回手,扭头冲晁鸣喊。
晁鸣把烟在窗户上按灭,慢悠悠向卢宋走来,“怎,他这样子要送到医院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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