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队,连长是爹,指导员是妈,搭档不合拍就像两口子过日子过不到块儿,这在基层不奇怪。别焦阳也没多说,不知道为什,感觉他很不想提起这位边营长。
到中心机关,焦阳去办公楼办事,出来时候已经暮色沉沉,大军区里同样是张灯结彩,天黑灯亮喜庆又热闹,可是无心沉浸于这种气氛,警卫连才是家。
“副教,去超市买点吃,们带着路上吃。”急着想赶紧回去,焦阳拉住:“云伟,其实这趟回来,想顺便回家看看,几个月没回,这是到家门口,你不能让过家门而不入吧。”
愣,原来焦阳家就在这个军区!
军人年到头任务在身,回不家几次,
焦阳没搭理,叫上就走,他可以不管,不能不顾及,对边营恭敬地敬个礼告别,们往前走段,吉普车从后面飞驰而过,突然刹脚,十分精准地刹在焦阳旁边。
“哎,跟老爷子说声,年里去讨杯酒喝。”
边营长胳膊架在方向盘上,丢过来句。
焦阳没好气地说:“滚远点吧,家里没人!”
边营长嘿嘿笑:“你不是人啊?”
“哦,XX警备区,”他来点兴致,眯起眼睛回想,“你们那儿有个家伙不错,去年比武干掉个尖子。叫什来着?”他思索着,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杨东辉!”
“没错,那个小兔崽子。”他说,激动地说:“他是排长!”
骄傲,特别地骄傲!在王牌军眼里也知道排长这个人!
不知是不是提到排长焦阳不是滋味,他打断们:“行,小高,走吧!”
“是。”跟上他,边营长拦住焦阳:“急什?火上房还是点鞭炮,再忙也不差这几句话功夫,焦副教导员,你这见就跑毛病,得改。”
他潇洒地手戴上墨镜,油门踩BJ212就窜出去。
“边雷!”焦阳吼嗓子,车早跑得没影。
在旁边看着,觉得很稀奇,焦阳向温和,从来没见他对谁这没好脸过,不知道那位王牌军边营长怎得罪过他。不过也不好问,毕竟这不是个战士该多嘴打听事。
走在路上,焦阳却主动向提起,大概是为刚才态度做个解释。
他告诉,他跟边营长是旧识,两家长辈还是故交,当兵以前就认识。军校毕业后下基层,两人在同支部队共过事,边营那时是连长,他是指导员,曾经是对工作上搭档。只是两人带兵风格不同,工作上有些分歧。
焦阳笑声:“不愧是边营长啊,玩笑也开得与众不同。”
边营长痞痞地笑:“得,算又说错话!去哪儿?上车,捎你们段!”
他利落地上车,甩上车门,对焦阳:“上来啊?”
“用不着,走几步就到。”焦阳不领情。
“又不是狼,又不会吃你,不用每次碰面都这见外吧?”边营长在车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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