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睡不着。喊你声。”痞痞地笑,舍不得,想多看他眼。
他也瞅着坏笑,压着嗓子说:“睡不着?起来做五十个俯卧撑就睡着!”说着伸手来拽,连忙笑着挡住他手,他胡撸下头顶,“快睡觉!”
他走,却真睡不着。
被子上还有他身上气味,带着外面寒气,却让血脉贲张。他伸手来拽时候,真有冲动想把他拉倒在床上,扯进怀里,压在身下……
脑子里想象无法遏止,呼吸粗重起来,下头老二渐渐抬头,股燥热往下跑,在血气方刚身体上点燃野火。手在被子里伸下去,粗鲁地抓住它,安抚它,它却不同以往地更加不安分,更加张牙舞爪……闭上眼,眼前晃动着浴室里杨东辉半裸身体,凹凸鼓动肌肉和漂亮有力线条,在脑海里紧紧拥抱住那副身体疯狂地吻他全身,扒下他短裤,到达那令头晕目眩禁区,用欲望烈火将他和熊熊燃烧……
回到警备区,日子又回到原来轨道,不同是和杨东辉关系。以前刻意回避、自制在阅兵回来后全都又回去,也许早就预感到是这个结果,人最难就是自欺欺人,明知道是饮鸩止渴,然而已经控制不。
自从回来排长事很多,每天仍不忘到们班里转转,看看脚,提醒班里战友留心。等能正常训练以后,他也减少训练量,怕恢复不好留下后遗症。训练时他在队伍前训话,眼光不时和碰触,那再也不是跳过视线,也不是碰就躲开回避,们相视之间有种不需要说话默契,他会把目光在脸上停留几秒,叮嘱些要领时也会看看眼睛,心底流过股暖流。
晚上熄灯,宿舍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鼾声,睡不着,这晚是杨东辉查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直听着外面动静。终于门推开,道手电光在各个铺位上照照,照过时也没有停留,光线晃过去就关闭。
脚步声没有离去,而是向床头走来,闭着眼发出轻微鼾声。他走到床前,轻轻掀起脚上被子,打开手电看下伤口,伤口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他看过后就关手电,帮把被子掖好。
他动作很轻,故意翻个身,把被子给弄掉,他拉起被弄开被子为轻轻盖上,在肩膀两边掖掖。这时睁开眼睛,他以为被他弄醒,低声说:“吵醒你?”
在军营寂寞夜里,狠狠地撸动着自己,撸动着青春旺盛饥渴和苦闷。许多个夜晚这样想着他用右手战斗,释放着不可告人欲望……
早上出完操,马刚过来贼笑着问:“昨晚上吃什大补,动静那大?”
操,脸涨起来,
摇摇头。
“冷不冷?”他问。
又摇头。
“快睡”他要走。
“排长”低低地喊他,他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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