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看清是什东西将这根扁担打断,每个人面上都不禁变颜色,纷纷喝道:是什人敢多事出手?
屋檐下人淡淡道:是。
大家齐随声望过去,才发现说话是个长身玉立白衣人,正背负着双手,仰面观赏着挂在屋檐下排鸟笼。
笼中鸟语啁啾。
这白衣人似乎觉得鸟比
独眼妇人怒道:你是干什?怎会让他们掉包。
那江湖客垂下头,道:也许--他上厕所时候,总不能--青衣大汉怒吼道:原来你和那姓铁是同党,宰你。
他抢着根扁担,就往那乞丐头上打下去。
到这时,李寻欢已不能不出手。
无论这乞丐是不是真痴呆,是不是铁传甲朋友,他总算帮铁传甲忙,李寻欢总不能眼见着他被人打死。
李寻欢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那独眼妇人已气得人身都在发抖,厉声道:老五,这是怎回事?
瘦长江湖客脸色发绿,就像是见鬼似,颤声道:明明是铁传甲,直没有放开过他,怎会--怎会变--变。
青衣大汉恨恨跺跺脚,反手掌,打在那乞丐脸上,大吼道:你是谁?究竟是谁?
那乞丐手捂着脸,还是在傻笑,道:是,你是你,你为什要打?
才发觉是怎回事,立刻纷纷散开。
谁也不愿卷入这种江湖仇杀事件。
只听那卖卜瞎子冷冷道:慢慢地跟着们走,个字都不要说,明白吗?
那青衣大汉咬着牙,厉声道:你老老实实地听话,还可多活些时,若是敢乱打主意,咱们立刻就要你命。
那乞丐反应似乎迟钝已极,直到现在才点点头。
何况,若想知道铁传甲消息,也得从这人身上打听。
李寻欢身子已滑出去。
但他步刚滑出,突又缩回,这收发,动静当真是变化如电,别人根本就未看出。
他已用不着出手。
只听格声,那青衣大汉打下去扁担突然平空断成两截,青衣大汉下子打宽,自己身子险些栽倒。
卖酒汉子道:也许这厮就是铁传甲改扮,先剥下他脸上层皮再说。
卖卜瞎子忽然冷冷道:用不,这人绝不会是铁传甲。
直到现在,只有他脸上还是冷冷冰冰不动声色。
青衣大汉道:二哥听得出他声音?瞎子冷冷道:铁传甲宁死也不会被你打巴掌不回手。
瘦长江湖客脸上阵青阵白,道:这人定是和铁传甲串通好,故意掉包,将们引到这里,好让那姓铁乘机逃走。
独眼妇人用力在他肩上推,咬着牙道:快走,还等什?
她不推也就罢,这推,几个人全都怔住。
那乞丐头上破毡帽已被推得跌下来,露出脸。
黄渗渗张脸,仿佛大病初愈,中间却有个红通通酒糟鼻子,正咧开大嘴,瞧着这几人嘻嘻地傻笑。
这哪里是铁传甲,简直活脱脱像是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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