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治愈药剂只能治疗外伤。
“去找欧文侦探,他见多识广,或许会有办法。”渝州想到那套神奇按摩手法,说完就朝欧文侦探房间跑去,卩恕迟疑片刻也跟上去。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后,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很快,脚步声就来到门前,门打开条缝。
“谁。”欧文侦探穿着睡衣,副被吵醒样子。
“这里有洗胃装置吗?”渝州很快反应过来。
“有有。”菲利普医生拿出工具,用开口器打开口腔。尝试着将导管深入胃部,“你们帮配下洗胃液,2%碳酸氢钠液,用40°水。”
两个船员手忙脚乱地寻找试剂,还是渝州看不过去,帮忙配好溶液。
洗胃液灌入老人身体,遍又遍置换出他胃部药物。
“老伙计,老伙计。”诺曼船长气喘嘘嘘地冲入房间,扑到罗伯茨跟前,强森也随后赶到,
“缝很整齐,您手艺不错。”格蕾丝夫人夸奖道。
“谢谢夸奖。”菲利普收拾下工具,在白色洗手池里洗去手上鲜血,“最近您失眠好些吗?”
“已经完全好。隔壁女士似乎终于掌握哄孩子方法,让那个烦人孩子停止乱哭乱闹。”格蕾丝太太正说着,医务室大门就被踹开。
两个船员和渝州行人带着罗伯茨先生闯入房间。
“快,医生。”为首船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渝州道:“侦探,船舱管事罗伯茨先生误服过量地高辛,你有办法救他吗
“医生,他怎样?”
“已经注射胺碘酮和阿托品。”菲利普医生拿着导管,将浑浊洗胃液通到水桶中,酸臭与腥浊气味弥漫整个医务室,但在场没有人想要离开。
罗伯茨情况不太好。即便做这多,他心率依然没有下来。
“该死,到底是谁,逼他吃下这些药?”强森拳砸在墙上,指背青红,他却完全感觉不到,又是拳砸向墙面。
渝州心中说不出什滋味,这位老人是他上船之后第个全心全意帮他人,虽然认识不到5天,两人立场又迥异不同,但渝州真心不希望他有事。
“罗伯茨,天哪。”菲利普让他们赶紧把人放在病床上,手拿着听诊器贴在老人干枯皮肤上。
“心率156次/分钟,室颤,心浊音界两侧扩大,怎会这样,罗伯茨先生从来没有心脏病,怎会突然心律失常。”菲利普手心直冒冷汗,他与罗伯茨认识20年之久,他从来没想过他老朋友会这样死在他面前。
船上治疗条件恶劣。没有除颤器,菲利普医生只能先给罗伯茨注射支盐酸胺碘酮。
“呕。”罗伯茨突然脑袋偏,呕出大摊白色浑浊物,其中还有两片未被溶解白色药片……
“这是……”菲利普用镊子夹出药片,情急之下,他也顾不许多,用水冲,就放到嘴里舔舔,“这苦味,是地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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