卩恕:“你没喝过?”
渝州:“这高档咖啡当然是用来招待尊贵客人。”
卩恕:“……”
“能让尝口吗?”渝州腼腆地请求道。
“做梦,这是。”在他注视下,卩恕口气喝完整杯咖啡,“还有吗?”
“你不懂。”渝州面容严肃,不慌不忙地将热水倒入杯中,寒碜速溶咖啡很快溶化成褐色液体,
“这可是至尊臻享炫彩雀巢咖啡条,每克单价在100刀以上,是黄金3.5倍。你摸摸这包装袋,是不是特别丝滑,还有这印花logo,颜色是不是特别鲜亮。
只有最高贵咖啡才能被磨成细粉,装在这样包装袋内,这是托朋友从牙买加带来,光这小包,就花三个月工资,平日里都舍不得喝。快,尝尝手艺。”
渝州小心翼翼地捧着咖啡杯,像捧着卷古代大手真迹,递到卩恕面前,“别客气,快尝尝吧。”
卩恕被唬愣愣,他接过杯子,狐疑地喝大口。
本来准备喝,是你把它抢走!”
“……”
“里面还有你口水。”
“要不,你尝尝手艺?”渝州提议道。
卩恕面无表情地坐在那,看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没。”渝州有些凄楚地说道。
“你那个朋友叫什?想跟他买斤咖啡。”
“他已经死,在公约游戏中。”
“是吗?算他走运。”卩恕从喉咙中放出句模糊狠话,看着忙碌收拾桌子渝州,他摇摇头,眼神中有丝怜悯,愚蠢家伙。
渝州将纸笔收拾好,喝完最后口埃塞俄比亚咖啡,轻笑着对卩恕眨眨眼,嗯,这口感,着实不赖。
“别,别喝这快。”渝州痛心疾首道,“这种咖啡要细细品尝。”
卩恕又喝口,这才艰涩开口道,“朋友给你带?”
渝州:“嗯。”
卩恕:“特别贵?”
渝州:“是啊。”
渝州没多问,直接拿起个干净杯子,用开水烫烫,就倒入条雀巢咖啡。
“等等,”卩恕叫住他,“这个叫咖什植物不是豆子吗?看管家每次都要用那玩意磨上半天,还有,这里面白色颗粒是什?”
渝州顺着他目光看去,在侧边法式四门酒柜中,发现个褐色大转轮手摇咖啡机,旁边还散着些埃塞俄比亚咖啡豆。
渝州看看手上雀巢咖啡,呃,寒碜地令人心酸。
卩恕侧头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又搁上桌子,眼神威严而凌厉,直勾勾地锁定渝州,等待着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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