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卩恕死死握着渝州手,就像握着自己身家性命。
渝州却很后悔,他为什要醒这早,要是晕个十天半载,他就不信卩恕会丢下他离开。
不知道现在再装晕还来得及吗?渝州咳嗽两声,拿起卩恕递过来毛巾,擦擦湿透衣物。
“既然你没事,就去找莱奥德。”卩恕望望天空,知道自己时间不多。
“等等。”渝州
“混蛋!”渝州靠在卩恕胸前大口喘息,同时,眼泪也不禁落下来,他打整盘好局,披荆斩棘闯过多少死亡难关,然而临近结束却因个口误导致满盘皆输,如何能不忿,“你当是傻子吗,连【那件东西】都找得到,还会认不出你。”
“你什时候知道?”卩恕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你是傻子吗!?”渝州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破口大骂道,“你知道莱奥德将那件东西藏在哪里,你知道为什云刑没有找到,你什都不知道,就敢去找莱奥德拼命,你是想去找死吗!?”
卩恕语气很平静:“就算是死,也会替你取来【那件东西】。”
渝州气急,他拉着卩恕衣襟,激愤地咒骂着连他自己也听不懂话语,嘶哑喉咙几近哽咽。
,晚不生病,偏偏在这时生病,还说漏嘴。
他想补救,可被高热侵蚀思维就像90年代电脑,光开机就要磨蹭5分钟。
“你还是不信。你觉得也想得到它。”卩恕声音中没有愤怒,只有丝不易察觉失落,他将刀平举与胸前,认真而又坚定地宣誓道,“会让你相信。”
说完,他扬刀切开个完好酒桶,单手举,便喝半桶,剩下全都倒在身上,
“等。”说完,他转身三个大跨步就离开地窖,留给渝州个远去背影。
随着情绪波动,他额头磕伤愈发疼痛,下体也突然涌出大量血液,渝州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黯,就晕过去。
*****
“双焱,双焱。”迷迷糊糊间,渝州感觉有凉水倒在他脸上,他眼珠子微微动动。
“你醒。”卩恕松口气。
“晕多少时间。”渝州睁开模糊双眼,他已经被卩恕弄到外面,躺在柔软草堆里,衣服全是湿,看来卩恕为冲洗掉他身上酒味,用不少水。天空依然灰沉沉,看不见亮光。
他要去找莱奥德。那个在副本中无敌莱奥德!渝州心跳顿时漏半拍。
“卩恕,卩恕!”他大吼着跑上楼梯,酒窖中没有光源,湿滑阶梯泛着寒光,他个不小心,就从楼梯上滚落,脑袋磕石板上。
渝州疼得睚眦欲裂,可张嘴,混杂着血味酒就顺势涌入,他咳嗽着想要坐起来,可侧身那边已经没有可以支撑手臂。
就在渝州狼狈至极之时,双宽大手掌将他拉起来,“你,你怎知道名字?”
来人正是卩恕,他在听见自己名字时便又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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