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卩恕简直想跳起来,头撞死
然而,回身看到场景却让他忍不住挑眉,原来,卩恕直是背对着他,那半截蜡烛并没有拿在他手中,而是稳稳竖于刀背上,如同钢丝上杂技演员。
这算是绅士还是害羞呢?渝州好奇地想着。
“那个……”卩恕背对着他摸摸脑袋,完全没有发现。
渝州不免好笑,起身道,“你有去过主卧吗现?”
在他起身瞬间,卩恕也转过身来,就像两人是被同根链条连接在起齿轮。
希望在副本结束前不要再出现什意外。他祈祷道。
卩恕什话都没说,拿着油灯,沉默地跟在渝州身后,就像个影子。
每当渝州转方向之时,他总能先步让开。若非他手上那点火光,渝州都快忘记他存在。
“这里死过很多人,地上到处都是风干后血迹。”渝州在浪费半个小时之后,得出个结论。
卩恕:“嗯。”
恕自然是没有什意见,毁去床下切,两人就再次上路。
卩恕速度很快,背着渝州穿过湖心小屋,不会儿便来到庄园主建筑前。栋高达5层欧式别墅,红瓦褐墙,庄严恢宏4扇对开门前,横亘12根雕饰精美柱子。所有门柱上都装点有金灿灿黄金狮子,即便历经风雨,依然不减半分光彩。显得极尽华丽与浮夸。
“里面有人。”渝州看见个黑影从3楼窗子后闪而过。
“只会躲藏鼠辈而已,不用管他。”卩恕说着,就率先进入庄园。
渝州紧随其后。
卩恕先是点头,然后摇头道,“在4楼见到个大房间,很漂亮,像你样……”
他搜肠刮肚地找出两个形容词,“绿树银花,美轮美奂。”
“你这是在和开玩笑?”渝州眨巴两下眼睛,“需要配合你笑出声吗?”
“不,不是……”卩恕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哦,那你是说,让憋着?”
“没有尸骨,只有些零碎骨头渣子,应该都被莱奥德吃。”渝州又说句废话。
卩恕:“嗯。”
渝州:“你有什发现?”
卩恕:“嗯,嗯?”
听他茫然无措回答,渝州叹口气转过身:“你跟在身后,也观察半个多小时,发现什没有?”
走廊与大厅被微小火烛点亮,空荡荡屋子里,极尽奢华沙发桌椅在红晕中暗自沉默,岁月虽替它们蒙上抹不去尘埃,但却不能削减那凝聚在材料与匠心中美。
而这些与地面上成片血迹想比,就相形见绌。
那些血迹就像块腐烂疮疤,占据整个地面2/3。
渝州在屋子里转圈,就跪爬在地上,学着某个死神小学生,煞有其事地研究起地上早已干涸,看不出原貌血迹。
嗯,看起来很像那回事。渝州目标不高,在这里耗去2个小时就足够——他已经对甩掉卩恕不抱希望,只能这样拖过剩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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