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擐接过来看,是沈长宁打借条,百五十万,从进账那天按10%利息,承诺半年后还,下边不仅有沈长宁龙飞凤舞签名,还像是怕不够正式般,盖着公司公章,张擐看完也没说什,随便就那塞在睡衣兜里。
沈长宁额头跳几跳,走过去在张擐脑袋上呼爪,认命似把那张借条从他兜里掏出来,仔仔细细地压平,再放到张擐最宝贝那个铁箱子里。
看得张擐直笑。
吃饭时沈长宁又问张擐接下来打算,张擐其实已经有个初步想法,但他不知道沈长宁会不会支持,毕竟这可能在常人看起来纯属他瞎折腾,慢吞吞地开口:“准备去读个研究生。”
这个想法张擐也是深思熟虑过,最近其实给他打电话想挖他公司不少,虽说他级别不高,但是在全市最有实权四个处之待过这多年,关系很广,又熟悉衙门那套办事准则,很多跟z.府要打交道公司都挺想要他。但是张擐觉得,既然离开就索性离开得彻底点,打定主意不跟机关扯上点关系,否则他跟沈长宁这事儿像个炸弹样。他本科专业是当时胡乱填大杂烩工商管
求,随便找人又不合适,她是有次做项目认识,正好她是个不婚主义者,也有这方面需要,所以……”。
张擐终于听明白,简而言之两个字,炮友。
他之前想千百种可能就是没往这上边想过,他想笑出来,豁达地说没关系那都是过去事儿,努力扯扯嘴角却还是失败。
沈长宁突然紧紧抱住面前人,脸埋在张擐颈窝,“乖,错,不要生气好不好。”
“要是早知道遇见你,定为你守身如玉冰清玉洁洁身自好,连母苍蝇都不沾下。”
张擐哭笑不得,也释怀,拿过去事情惩罚他和自己太不值当,却还是故意装作生气问:“那你们那天晚上做什吗?”要是沈长宁说有,那今晚他就名正言顺地把沈长宁关在外边,和大宁宁单独睡,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大宁宁睡。
“哪能啊”,哪想到刚说完沈长宁就立马否认,随后又突然小声地补充:“脱衣服内衣内裤都不个色儿,当时就歇,睡晚上沙发”,说完又大声加句“后来就再也没有”。
张擐努力想憋住笑,还是破功,这可太有沈长宁特色,冰箱里鸡蛋都要分深浅色依次放。沈长宁看到张擐笑才终于放下心,脸在张擐肩膀蹭过来蹭过去,“乖乖,以后定会乖乖。”
最终,沈长宁还是没能逃过出差,他打得手好算盘想让公司副总替他去,可人家老婆正好怀上二胎反应很大,于是只能他亲自出马,订星期五出发下周回。
他年后上班第天回来,到家就递给张擐张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还以为这段时间就应该能把你钱转出来,可年前z.府直没结工程款,所以流水还是有点不够,可能得再过个小半年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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