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告示栏撕”,张擐声音越来越小,沈长宁看到那张照片边角都已经变软,可以想象被他主人曾无数次摩挲。
满心激荡情意快要澎涌而出,迫不及待地找个宣泄口,沈长宁终于忍不住吻上那通红耳朵,沿着耳廓细细舔弄,吮吻已经是血红色耳垂,到最后犹嫌不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可却还想要更多。
可怜张擐这个快奔三之前连手都没牵过小处男,哪里扛得住这种狂风骤雨,被舔得又痒又软,意识都已经模糊,直往身后怀里缩,耳边混着热气又传来低沉声音,“乖,转过来,看”。
模模糊糊地侧过头,唇立即就被人吻住,这个吻完全不同于昨天那种和风细雨,带着摧枯拉朽气势,扫过口腔每个角落,占据每丝吐息。张擐完全是凭着本能,回应着在自己口中翻搅舌头,可得到他回应人却大受鼓励,手捏住他下巴,更加大力地搜刮他口中每处气息。
最后沈长宁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停下,眼睛染上情欲红色,下身硬得发痛。张擐软在他左肩,眼睛湿漉漉,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花,嘴唇红得像血,嘴角还残存不明津液,沈长宁感觉自己要炸,把张擐抱起来放到
长宁做事很麻利,不到两个小时就把客厅、厨房东西整整齐齐地收在搬家箱里,就差卧室。沈长宁正准备往卧室走,张擐突然反应过来什,下跳下沙发,拉住沈长宁:“你帮收拾阳台,卧室自己收”。
沈长宁不疑有他,乖乖地去整理阳台,张擐赶快去收拾卧室里东西,最关键是要把他留沈长宁东西先收起来,虽然沈长宁已经知道,但他还是觉得被看到不好意思。
可是他哪里知道沈长宁老*巨猾,刚到阳台就反应过来,又倒回去卧室,正好看到张擐盘腿坐在地上,把东西从抽屉里往个小铁箱子里收,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那个小铁箱里东西还不少,有他校园卡、毕业照、证件照,还有堆小玩意儿,心像被什东西撞下,又麻又酥。
沈长宁在张擐身后坐下,张擐已经发现他来,马上想去盖那个小铁箱,可沈长宁怎会让他如愿。
沈长宁又往前坐点,把张擐整个人围在怀里,拿起那张校园卡,问:“这你怎拿到?”
怀里人没有回答,沈长宁贴到那泛红耳边,压低声音:“嗯?”
“换卡时候在教务处帮忙,偷偷留下来”。沈长宁想起来,高中时好像是换过次校园卡,把普通卡升级成感应卡,不过他倒是没注意旧卡去哪儿。
“这个是什?”,沈长宁拿起支笔,实在想不到这笔和自己有什关系。
“这是你笔,你书包掉地上掉出来,捡时候忘捡这支”。
沈长宁几乎可以想象张擐跟在自己身后,看自己走远才偷偷捡起那掉在地上笔那小心翼翼样子,又将怀里人搂紧点,拿起那张自己证件照,“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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