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蹲下去,轻轻抱抱小姑娘,“果果早呀!”
啊,好啦!
果果嘻嘻笑,黑白分明大眼睛闪闪发亮,“鱼鱼老师,昨天晚上梦到你啦,可是你为什不理呀?”
余渝失笑,“可能太远吧,老师没听见呀。”
小朋友还不明白梦境是什,总觉得既然你也在梦里,那们就能说话啦。
那小子酣畅淋漓地倾诉过后,睡得昏天黑地。
而胡有老板还没来得及欣慰,就开始品尝“苦果”:
他从不知道个人类睡觉时也能那活跃!
两米乘两米大床,这小子能在几个小时之内“游”圈!
要是再过几年,是不是咱家别墅都装不下你?
当爹自恃权威,不听;
当儿子过度依赖母亲,不说……
可谁也不是谁肚子里蛔虫,不交流,怎能进步?
胡有才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慢慢来吧。
胡有才跟他握握手,“余老师,这两天认真反思过,确实是方法有问题,已经帮孩子把大部分补习班都退。”
余渝低头,就见胡耀祖点点大脑袋,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鱼鱼老师,不用再弹钢琴啦!”
真好!
顿顿,又有些沮丧地叹气,“可是爸爸说,数学课还得上。”
胡有才原话是:“没文化没艺术细胞咱认,可你总得会算数吧?”
前几天开心许多,圆滚滚脑瓜子上都透着愉快。
“鱼鱼老师早!”小朋友中气十足地问候,猛地鞠个躬。
巨大书包猛地荡过来,“咚”声戳上他后脑勺。
“哎呦!”
小朋友捂着脖子跳起来,茫然环顾四周。
果果点头,“是哦,那今晚大声点。”
余渝问:“果果想跟老师说什呀?”
小姑
最后好,干脆把屁股顶在自己脸上,然后……放个屁。
半夜被屁熏醒胡总:“……”
算,自己生,凑合活吧!
“鱼鱼老师早呀~”
刚下车,果果就踩着小碎步撞过来,稚嫩小脸上满是欢喜。
昨儿晚上他们爷俩起睡,他就没听儿子说过那多话!
哔哔哔哔,跟个话篓子似。
他本以为孩子小,什事都不懂,可事实证明他错。
孩子是小,但绝对不傻。
他甚至清楚地记得自己以前胡乱许下承诺,又因为未被履行而次次失望。
不然咱们老胡家可就是妥妥文盲世家啊!
丢人也得有底线!
余渝失笑,“不要着急,慢慢来,以后再有什问题,记得及时告诉爸爸。”
又看向胡有才,“您有这个意识就很好,孩子还小,千万不能急于求成,要多多鼓励。”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这对父子之间问题之所以发展到这个地步,主要还是缺乏沟通。
谁打?
目睹切胡有才:“……”
这脑袋瓜子是真不行。
余渝嘴角抽抽,笑着跟他打招呼,“耀祖早呀。”
又看向胡有才,“胡先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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