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简单说下,“现在已经不是总厨,暂时自己开个小馆子,就在绿苑区那边。”
“绿苑区?”柳溪愣,又问详细地址,当下拍巴掌,“这不巧吗?去年刚在旁边那个小区买房子。这下好,以后吃饭有着
两人立刻退到树荫底下。
日头虽然毒辣,但整体温度已经降不少,只要避开日晒,瞬间就凉快。
柳溪擦擦汗,掏出张名片,“对,这是太太名片,她是做典礼策划,生日宴会、结婚典礼什都可以,有需要随时打电话。”
说完自己就笑,“不是强买强卖,就是看太太挺辛苦,就偶尔帮她发发。”
般来说,对妻子好男人都不会太坏。
廖初跟他握握手,“廖初,厨师。”
柳溪点点头,“你可能不认识,但是知道你,几年前去取材,还专门解过行政总厨这个职业。记得当年你22岁,对吧?这个年纪能做到那个位置,真很不起。”
廖初有些惊讶,“过奖。”
顿顿又道:“比不上您,工作又潇洒又高雅。”
柳溪听直摆手,苦笑道:“工作嘛,哪有什高低贵贱,您管人生理食粮,也就是给人送精神食粮。说好听,是作家,说不好听,就是爬格子。潇洒时候是真潇洒,累时候也是真累,你看才三十多岁,这腰椎颈椎就跟六七十岁人似……”
大哥又学着别家长那样,歪头对着幼儿园围墙哭阵子。
等到后面好像颈椎有点撑不住,这才揉着脖子回到车旁边。
他看见廖初后颔首示意,“抱歉,失态。”
廖初就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
般来讲,成年男性被人发现自己因为小事哭泣后,往往会产生类似羞恼感觉。
廖初接名片,也给张自己,认真道:“解,以后有需要定找你们。”
柳溪就笑得挺满足,有种终于替妻子分忧解难成就感。
“对,廖总厨,你怎突然来清江?”柳溪好奇道。
廖记餐馆,这是自己要单干吗?
前段时间,他直带着女儿四处游走,边游山玩水,边进行签售,直到大前天才为开学回来,真没留意网上舆论,所以也不知道廖初情况。
说到这里,柳溪话锋转,“不过话说回来,赚钱嘛,都不容易,各行有各行难处,既然是自己选,就受着呗!”
廖初点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两人车前后停着,就这靠在旁边说话。
九月初日照仍然十分强烈,在太阳底下站会就晒得受不,脸上细细密密冒出层油汗。
但对方却完全没有。
他只是单纯因为自己哭起来难看难听,影响别人而道歉。
那人背过身去,飞快地抹抹脸,重新转回来时,看上去已经很正常。
当然,如果不去看红彤彤眼睛话。
他对廖初伸出手来,主动自介绍:“您好,叫柳溪,是个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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