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对视眼,都对今晚即兴演出很满意。
民乐民乐,就是给人民听,大家伙儿满意,就是最高褒扬。
又过会儿,二胡声压低后骤然拔高,像被惊动野兽。
下刻,高亢清亮唢呐声穿插进来,泾渭分明却又分外和谐。
两道乐声交织在起,个低些,个高些。
那低稳稳托住高,高也牢牢跟住低,就这打着卷儿往上走,好像要送到天上去似。
也不知过多久,乐声骤停。
,有银白色月光穿透路灯照下来,笼罩他半边身体。
像蒙层银纱。
这看,他脊背已经有点佝偻,皮肤也布满褶皱,可干瘦身体却在瞬间迸发出巨大力量:
长满老年斑手腕抖,弓弦猛地荡开道弧度,二弦独有婉转音色便响起来。
如此激烈。
店内外片死寂,好像连蝉鸣都被震慑。
片刻之后,叫好声、鼓掌声轰然炸裂,如夜幕下汹涌潮水。
“好!”
“真不错!”
“再来个!”
像月色下百尺瀑布,如山林间狂躁罡风,叫人浑身颤。
廖初有些惊讶:
原来那几片木板,那几根弦,竟也能发出这样惊雷般响动。
有外出乘凉行人被吸引过来。
说笑顾不上说笑,争吵也忘争吵,甚至就连扇蒲扇动作,也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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