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探头向窗外看去。
十几个全副武装人背着枪守在言若明住房子外面,生怕言若明忽然变异毁这座中转站。
陈陌却微微松口气。
他血清是丧尸疫苗这件事,至少言若明没有告诉更多人。
陈陌坐在老人床上,默默喝着热茶。
他想要随便看点什转移自己注意力,目光却无意中落在书桌上,那里有封老人还未写完信。
陈陌好奇地问:“爷爷,你每天都写信,是要寄给谁吗?”
老人目光像是飘到很远地方。
有些怀念,也有些怅然,更夹杂着些复杂苦楚。
陈陌红着眼眶摇摇头,目光下意识地往窗外飘。
老人说:“别看,宋剑后半夜送你回来之后,就去后面那房子里。”
陈陌不再说话。
昨晚切就像场梦,甜蜜与心碎交织着,痛苦伴随和温暖,个若有若无声音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又想要把他推进地狱。
老人又叹口气,拍拍陈陌肩膀:“看这地方人越来越少。陌陌,咱们也走吧,去个安全地方。你这小,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很快愈合,连结痂都要看不见。
那小,那小点伤啊,怎能抵挡住宋剑在他耳边说句爱你。
陈陌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已经是片刺眼阳光。
床头放着杯牛奶,已经凉。
陈陌头晕胃疼,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喝两口牛奶,就冲到卫生间里吐个天昏地暗。
他说:“给个老朋友。”
陈陌问:“他住在哪里?可以陪你去看他。”
老人摇摇头:“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是个很聪明人,从小就特别聪明,他要是想躲起来,谁都找不到他。”
陈陌歪头看着老人:“会捉迷藏人,定会活得很好。”
老人苦笑声,没有再说这件往事,而是又给陈陌倒热水:“不说他,你要去找宋剑吗?看他去那间屋子外面全是人,也不知道在守着什宝贝。”
陈陌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回答老人话。
他们应该离开,远离这个地方。
可宋剑呢?
宋剑是不是已经被牵住心魂,再也不会和他起离开。
昨夜醉意中那句“爱你”还在耳边,就像最后缕牵扯着陈陌丝线,让他每当想要抽身离开,却被那根线牵扯得五脏六腑痛不欲生。
老人叹口气,倒杯热茶给陈陌喝:“陌陌,小孩子就不能喝酒,胃嫩,喝不舒服。”
陈陌吐得眼泪汪汪,蹲在地上闷头挨训:“爷爷,错……”
老人俯身揉揉陈陌头:“过来,这儿有药。”
陈陌乖乖跟着老人去隔壁房间,吃粒奥美拉唑,捂着胃哼哼唧唧。
老人说:“昨晚怎?听你们闹宿,怕给你们添乱,也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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