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锋抱住他
脊背，轻轻抚摸，滑动。
“耍
流氓，还耍无赖。”
周海锋纵容地看着他，带着笑意。
单军心像被
只手摸把。
“
就耍无赖。”
“没事。”周海锋不让单军挂心。
单军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摸住周海锋下头。周海锋笑着攥住他手。
周海锋晨勃着，那儿威武地高高昂起，把被子都顶出个小帐篷，精神抖擞地支得高高。
“大早就立正敬礼？”单军向被子里看眼，不怀好意。
他们被子底下都光着，周海锋腿上也咯着又硬又烫东西，直直地戳着，单军那兄弟，早晨就没安分过，早就跟枪杆似昂头涨脑，点儿不比周海锋老实。
阳光透过落地窗，满满地洒进这个小小阁楼。清晨微风轻柔地吹进来，飘动着窗帘。远处，是天边灿烂旭日，蔚蓝天空像被洗过，望无垠。
单军看着身旁人。
周海锋枕着他胳膊，还在睡着。单军晚上都动不动，怕把好不容易睡沉周海锋惊醒。
胳膊早就失去知觉，单军静静地看着他。
晨光里，周海锋俊美脸像梦样不真实。他剑眉微拧，鼻梁挺直，微闭唇线条英挺，迷人。这张充满男人气刚毅面孔，和早晨柔和光线融为体，像沉睡雕塑。
动作滑下坚实胸膛。
“你说呢。”
单军下下亲吻周海锋脸颊，收紧抱着他手臂。
“下次换你。”
单军在周海锋耳边说。
单军声音沉，按着周海锋肩膀，俯身，结实健硕胸膛贴上周海锋棱角分明胸肌。
“……解放军叔叔，你拿怎
着？……”
单军贴着周海锋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在周海锋耳边
“大早就耍流氓啊？”
周海锋撑起身体，背靠上床板，戏谑地笑，那东西也从单军手掌滑脱。
单军身翻，覆在周海锋身上，顾忌着他伤，没压实，被子随着他动作，从他们裸着腰背上滑下。
“不耍你流氓，耍别人，你答应？”
下头那两杆枪，已经蹭动着磨在起。
单军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小阁楼，这个洒满阳光清晨，这个睡在他怀里人，就是他想要。
好像已经这样很久，好像每天睁眼，都这看着。
周海锋醒。他对上单军目光，四目相对，单军对他笑，周海锋也笑。
“早。”单军低头，亲下他唇。
“怎样？”单军夜也没睡踏实，不时地醒来察看，怕周海锋有什不适。
他能毫不犹豫地为他忍耐，他也可以，单军冲动地说出这句话。
“……”周海锋什也没说，望着他。
他单手勾住单军后颈，把他搂下来。单军趴进周海锋怀里，抱住他胸膛。
他们这样静静地搂抱着，身上汗水和体液交融在起，彼此心跳合成同样节奏，起伏……
第二天早上，单军是被缕照在脸上阳光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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