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映出电光花绽放时暖色,有些出神。
容诗翊是个很轴人,就像小时候丢掉汽车人模型。当时容芷青说要再买个给他,他说什都不干,因为即使外表模样,新也代替不旧。
而且,因为家庭原因,容诗翊从小就认为感情是件需要认真对待事情。
所以他从来不会轻易接受别人在这方面示好,而如果有天,他真遇上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恰好合适,那这就是辈子事,不会再变。
不过现在来看,时间比他预想要早很多,对象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容诗翊接过,拆开看眼,是盒电光花。
“大烟花没得卖,只有这种小,要玩吗?”
说着,宋词从口袋里拿出个打火机冲他晃晃。
“你怎跟哆啦A梦样,什都有。”
“宋词A梦,无所不能。”
宋词对于容诗翊来说,就像那头驯鹿样。
想到这,容诗翊又转头看宋词眼。
宋词注意到,这就笑着问:
“看干什?”
“没事,看你长得好看。”
初春夜晚很冷,但容诗翊从心脏到指尖都烧起阵火。
他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把自己下半张脸藏进去,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江面。
他突然有种浓浓无措感,无所适从地低头用手指掰着汽车人关节。
就好像面总被雾气缠绕镜子,突然有天,那面镜子被擦亮,有很多他没发现细节和想不通东西,也跟着清晰地,bao露于他视野下。
他好像就是那头梅花鹿,他身边人也都是温顺梅花鹿。
切都跟他想象有所出入,但那又有什关系
宋词冲他微微眯起眼睛,笑着露出那颗小虎牙来。
“神经病。”
容诗翊抽出根电光花,凑在宋词按出火苗前点燃。
随后,天上烟花跑到容诗翊手上,他举着电光花晃晃,转身靠在江边护栏上。
身后烟花炸漫天,花样很多,热闹又盛大,但他却不再看。
“怎莫名其妙。”
宋词这句话话音未落,二人身后便响起阵烟花炸开声响。
容诗翊愣下,从长椅上起身,后退两步抬头望去。
漆黑夜幕间,烟花璀璨瞬,分外亮眼。
也就在这个时候,宋词走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个小长盒来。
直到有天,有头从远方来驯鹿闯进他世界,驯鹿用头上那对比他大很多犄角欺负他,但也会用那对鹿角保护他,会陪他起闹起疯。
后来,驯鹿怕自己角伤害到梅花鹿,就自己个人离开,偷偷藏起来。他以为没自己,梅花鹿生活不会有太大变化,毕竟自己只会欺负他,还总讨他嫌。
但梅花鹿却并不似驯鹿预想那样。
他早就习惯驯鹿存在,驯鹿走后,他身边再也没有人能代替驯鹿位置。
因为他身边都是梅花鹿,他们没有驯鹿那对很大很大犄角,也不会像驯鹿样总陪梅花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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