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叹口气,拎着容诗翊领子把人弄起来扛在肩上,安置去隔壁大床。
他给容诗翊盖好被子,刚准备走,可方才还烂泥似醉鬼不知道从哪里得来力气,骨碌爬起来,死死抱着他腰不放手。
容诗翊闻不到他白兰地,他只能从宋词衣服上捕捉到残留丝余韵。
宋词转个身,垂眸看着容诗翊,随后坏心眼地抬起手捏住他脸颊。
平日里爱炸毛跳脚人醉酒后温顺异常,
看见这行字,宋词揉揉眉心,垂眸时看见自己腰上松松搭着被子。
啧,怎把这个忘。
“他在床上。”
“那难怪,要不……你俩换张床睡?”
宋词只觉得麻烦,但人是他带回家,也是他把容诗翊蒙在被子里闹着玩,他得负责。
宋词刚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结果就见自己房间里有个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那看架势,仿佛下秒就要他狗命。
“要跟你起睡!”
容诗翊语气不容拒绝,说着,把掀开被子躺进去。
宋词看着他,轻轻挑下眉,没赶他走,算是默许。
容诗翊这就又闻到属于宋词白兰地味,可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容诗翊是不难受,但那种晕眩感却又加倍汹涌地扑上来。
疯。
宋词往日挂在唇角笑意早就消失,他从床上下去,打开衣柜找套睡衣丢给容诗翊:
“睡衣洗过,内裤是新,你先穿。”
“谢。”
容诗翊揉揉太阳穴,坐起身来,在宋词进浴室后穿好衣服晕乎乎地回客房。
想到这,宋词摸小狗似揉揉容诗翊头发:
“小翊,起来,换个地方。”
“嗯?”
这红毛已经醉糊涂,他艰难地眯着眼睛看宋词眼,没有要挪窝意思。
这家伙皮肤白,醉意上脸时整个人都粉扑扑,眼里没平时张扬,换上是幼犬般茫然无措神色。
他感觉有点热,迷迷糊糊间丢开身上被子,可这样来,那蛊人酒气就散大半。
容诗翊有点不满足,这就眯着眼,往宋词身边靠靠,顺带着无意识地像小动物似蹭蹭他肩膀。
宋词早就猜到容诗翊这是又闻醉,他推开容诗翊脑袋,低头用单手打字,问医生解决这种情况办法。
“阻隔贴用,衣服也每天在用信息素清洗剂洗,为什还会这样?”
“不应该啊,肯定是你漏什东西,再想想?”
他可能需要睡觉。
但很奇怪,回到房间后,虽然容诗翊困得要命,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除却头晕和燥热,还有另种异样在他体内作祟。
这种感觉他前几天也有过,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心痒,像是缺点无法舍弃东西样,像根羽毛样在他心里划拉,弄得躁动不安。
他猜又是宋词信息素惹祸。
容诗翊煎熬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他脚踹被子,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去找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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