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纹什?”
“名字,”许寄掌住对方脖颈,微微用力,他低下头来,鼻尖碰着鼻尖,“做时候就会摁着名字做。”
黎听笑出声:“宝贝你是不是弄反?”
黎听仰着头,闭着眼,顺从地吞咽着,任由自己舌头被许寄捻着玩。
黎听没干呕,许寄全部抵进去,嘴唇贴着虎口,指腹轻柔地摸过喉咙。
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锁骨上。
直到黎听掀开眼睛,“唔”下后,许寄才收回手。
离开嘴巴发出轻轻声“啵”。
这个触感……软,很奇怪。
许寄往后看眼,眼角抽动下,“你到底是吃什长大啊。”
“嗯?发酵粉?”黎听低头看眼,笑,“你应该问自己弹性怎那好。”
“滚。”许寄道。
浴缸里躺下两个成年男人刚刚好,不会太挤,手臂贴在起,互相撑着不足以滑下去。
别看黎听表面上吊儿郎当,但许寄知道,对方其实很会照顾人。
汉景浴缸直没用过,因为许寄嫌泡完之后还要起来去淋浴很麻烦。
许寄拿过个长条形桌子架在浴缸上,好摆放晚餐。
黎听调侃道:“明明泡都没泡过,装备倒是样不缺,差生文具多吗?”
“是因为自己个人泡没意思。”许寄站在浴缸旁,只余条毛巾围住下身,两边胯骨凸起,导致毛巾和小腹之间仍有条小缝隙。
许寄忍不住又亲上去。
黎听湿着手将许寄额发都弄到后边,露出俊朗眉眼来,如同被水洗过般。
水下,许寄膝盖被长发时不时撩过,像柔软藻类,他捧起条,“你为什留长发,是为遮住那块疤吗?”
“开始是,”那块疤有段时间让黎听很痛苦,他道,“但阴差阳错下,发现长发更好看。”
许寄脸上水珠滑落,他伸手按住那块疤,低声道:“那要不在上面纹个纹身吧。”
热火与热气弄得黎听皮肤透粉,特别是眼尾那圈,都是红,春色片。
长发发尾浸在水里飘散开,些黏在脖颈与侧脸上,发太黑,人又白,这幅模样,要是海里尾人鱼,不知该勾去多少个船夫性命。
男人面对美人,那点恶劣因子都会被激发,许寄去吻他,用舌头挑开对方唇缝,舔过牙齿,最后含着舌尖。
把那淡色唇咬红后,更是漂亮,用唇红齿白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许寄眼神暗暗,先是摸着嘴唇,然后用指尖敲敲贝齿,“张嘴。”
“啊哥哥好坏!”黎听咬口对方侧颈,叼着肉含糊道,“哥哥就是笃定今天不舍得再让你累。”
许寄不懂自己怎坏,明明只是实话实说。
今天晚餐很清爽,凉面、三文鱼刺身、烤鳗鱼。
许寄觉得黎听目达到,自己胃彻彻底底被抓住,他已经无法想象重归外卖生活。
“还围什?”黎听在身后贴得很近,手指蹭过小腹掀掉许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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