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许寄有些懒洋洋地靠着沙发,不太想动。
黎听直起身,揽过许寄肩膀,让后者大半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你靠着。”
许寄没拒绝,“你先去洗澡。”
黎听把他腿搬到自己腿上,他捏着许寄小腿肚,“嗯,再呆会。”
不知捏到哪块筋,许寄“嘶”声收回腿,轻轻踹下黎听大腿,“去洗澡。”
黎听后颈皮毛竖起,理智又回来,立刻噤声,“去炸爆米花。”
客厅装个投影仪,电影直接投射到白墙上,许寄手里捧着桶黎听刚弄出来爆米花,上面糖浆裹得很多且均匀,比外面不要好吃太多。
黎听选电影竟然是部国外丧尸片,意外地对许寄胃口。
关灯,四周昏暗,只余投屏白光反射照亮两张极好看脸,他们坐在洗得发白布艺沙发上,肩膀贴着肩膀,四条长腿放松地伸直,搭在搬过来小沙发凳上。
许寄看着溅到屏幕上血迹和支离破碎人体,吃爆米花吃得津津有味。
黎听又猛地安静下来。
许寄笑,轻轻拍下对方嘴,“做不到就不要讲,决定事不要再说。”
他既来之则安之,越过黎听,自然而然地放倒行李箱,拉到半拉链时候,他腰忽然被揽住。
黎听从背后抱着他,像只大树袋熊,不说话也不动,就安安静静,侧脸贴在他后背上。
许寄也没有管,自顾自地收拾东西,直到他腿都要蹲麻,才不得不用手肘小力拐下身后人,“抱够没?腿麻。”
黎听洗很久,许寄都快等睡着,他皱眉站在逼仄浴室里,心想着速战速决。
可没想到,这水压非常不稳定,时大时小,伴随着水温忽高忽低,猝不及防地变烫时,许寄差点叫出声,窄小浴室满是热气,蒸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无论多细小微调,都无法拯
黎听有些木然,虽然他知道99.9999%几率许寄不会怕这个,但仍然存着丝侥幸心理,万呢?都说上帝给你开扇门,总要堵上个老鼠洞,许寄总不能什都不怕,万就是这个反差呢?
不过,现在看来,黎听掏把爆米花塞嘴里,与其说对方被吓得花容失色,还不如说对方怕他怕,从而把揽住他,道“别怕在”呢。
爆米花炸得不够多,黎听把凉拌三文鱼拿出来,两人分着吃。
许寄咬口,口感冰凉,酱汁味道调得刚刚好,很清爽,“好吃。”
“就知道你喜欢吃。”黎听说。
黎听闭着眼,脸上肉都被挤压得轻微变形,他从鼻腔里哼声:“嗯,看电影吗。”
“可以,”许寄说,“看吧。”
说得颇有种都依你气势。
原本想象中、失去事情都可以实现,黎听时之间被宠得昏头,恃宠而骄、歪曲事实道:“那反正都要留下来干嘛说走……饭不添,叉烧也不吃,还给摆脸色。”
许寄淡淡地晲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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