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撩起眼皮,从鼻子里发出声轻蔑笑,从良多年脸终于露出原有狂妄与匪气,与高中时重合,“所
其实黎听直在担心这个问题,许寄在他眼里是那种正直正义、遵纪守法好男人,他当时之所以那害怕,就是笃定许寄无法接受他对黎越做那些事,说不准还会大义灭亲,要不劝他自首,要不举报他。
可没想到,都不是,还反过来安慰他。
黎听问:“找他好久,他现在在哪?”
“被关着。”许寄说。
黎听也愣住,印象里遵纪守法呢?“……非法囚禁?”
“还没,”那边道,“在继续找,先跟许少您通报声。”
“辛苦。”
黎听用手肘撑起身体看许寄,“黎越?你查他做什。”
虽然躺着,但许寄气势点都不弱,他淡淡道:“你应该没那蠢吧。”
黎听:“什?”
男人怎能说不行。
要是真不行男人会恼羞成怒。不过,听到这句话黎听心情并没有太大起伏,他顺势倒在许寄身上,“嗯,现在不太行,哥帮帮吧,帮帮就行。”
许寄被对方重量重新压倒在懒人沙发上,他拨开散到自己脖子上长发,嗤笑声:“怎帮就行?又不是泌尿科大夫。”
“你比泌尿科大夫有用。”黎听额头抵着对方肩膀,安安分分地侧躺着,也不乱蹭,他呼吸平稳,云淡风轻地聊着天,好像振奋不是他样。
许寄总觉得自己脖子上还有黎听头发,痒痒,他挺下身把后者头发压到身下,“可以,你……”
许寄看他会,忽然侧头笑开,被黎听错愕表情逗笑,“这不是有把柄吗?算什非法囚禁?”
黎听有些看直眼,许寄很少会露出这种笑,眼睛微弯,眼尾拉出条纹路,笑得露出点牙齿,给英俊脸镀上层柔和光芒。
虽然不太恰当,但确有种铁汉柔情即视感。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许寄收敛点笑意,“他吃这大亏,万被逼急,要和你同归于尽,怎办?”
“般不会,”黎听仍然盯着许寄脸,他停顿下,低声补充,“但黎越冲动时确没脑子……”
“故意伤害是要坐牢,”许寄道,“你不会没有他把柄吧?”
黎听道:“有。”
擒贼先擒王,打人要先找把柄,这是许寄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切身体会最重要真理,“是什?”
“吸d、fd、教唆未成年人吸d。”
许寄愣,胆子那大吗?
手机突然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两人皆是顿,许寄接起来。
“许少,们查到这人应该是个瘾君子,每个星期都会有大笔钱汇入个不明账号。”
两人离得非常近,黎听不可能听不见,许寄想起身走远点,可还没直到半就被前者手臂猝不及防地横在胸前,硬生生地砸回去。
许寄无奈,只能继续讲:“嗯,有锤死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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