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眼对方精神抖擞部位,笑下往后仰着身体,小腿随意曲起,他勾起唇角,懒懒道:“你还行吗。”——
黎·钓人不成反被钓·听。
(丢人.jpg)
是极度危险勾引。
黎听笑,“在看什?”
许寄没有移开视线,像是明知森林深处有野兽、却深信不疑自己能捕猎成功猎人,他道:“在看你。”
黎听胸口处T恤被打湿片,白色布料透出里面肉色,“不打,下来喝水,待会上去吹头发,你呢?还要打吗?”
“不,”许寄关电源,“上去吧。”
”其实用,但姿势有点蠢,像猴子在荡秋千,有人在时他不想用。
黎听安静地看会,走近,右手揽住对方腰,“扶你。”
许寄搬个椅子在洗碗池那,有需要洗东西就站起来洗,不需要就坐着玩手机。虽然菜都是他花钱,但许寄深知做饭可麻烦多。
黎听嘴上说着不用,却明显心情愉悦。
饭后,许寄在楼下打游戏,黎听先上去洗澡。
他眼睛望着对方,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好似在说:“不过来扶吗?”
黎听笑声,弯腰去扶,滴水从他湿透发尾落到许寄鼻尖上,后者仰着头,下意识闭闭眼,又睁开,刚想伸手去抹,就被黎听截胡。
黎听垂着眼,睫毛遮住眼底情绪,他四指拢着许寄下颌,拇指指腹从鼻尖直蹭到鼻梁,水渍延伸至黑痣,他又抹遍,有点用力,把鼻梁骨都弄红。
黎听盯着黑痣,低声道:“要抱上楼吗?”
许寄不喜欢被人摸脸,却没阻止。
游戏机买很久,但直没有怎玩过,许寄刚通关,余光瞥到黎听下楼,“要打游戏吗?”
没有得到回应。
许寄看过去,时失声。
黎听站在楼梯上,他洗头,半湿头发搭在侧肩膀上,有几撮蜿蜒地粘在脖颈上,像黏腻、黑得发亮蛇。
他脸被热气蒸出粉色,上挑眼尾望过来时仿佛勾住你皮肉,如不慎被蛊惑,清醒过后又察觉危险想要逃离,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剜下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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