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着。
黎听喊他名字,继续道:“想进去,能进去吗?”
许寄还是没让开路,黎听也不动。
半晌,前者轻叹口气,妥协,“进来吧,不要乱动东西。”
听到答应那瞬,黎听抿紧唇,他踩上汉景地板,他影子占据汉景席之地。
“操,谁……”话音在见到黎听脸后戛然而止。
黎听视线从许寄被固定住脚移到鬓角留下滴汗,他问:“为什不告诉你受伤?”
许寄不知为何,在对方质问委屈眼神下,他竟有点心虚,可没什好心虚啊。
他道:“不是什很重要事,而且你工作不是很忙吗?想着别打……”
“能进去吗?”黎听打断道。
电话挂断后,许寄躺在床上开始出神,渐渐地有些昏昏欲睡,腿断就是很烦,什都做不,只能躺着坐着发霉。
就快要在睡着之时,门铃响,许寄瞬间清醒个透。
但问题是,汉景是个二层小别墅,他现在在二楼,如果要开门话,他要先单脚蹦跶下楼梯,再蹦跶去开门。
虽然每次骨折都是自己人,对这样事情已经颇为习惯。但不代表没发生过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导致另条腿也骨折荒唐事。
还是两次。
在哭嚎,说自己错。”
许寄:“不用管。”
实不相瞒,他在看到黎越全没牙齿那瞬间,他想不是要千刀万剐才解恨,而是要把人关起来,万报警,黎听人生就毁。
“许少,查到这人在六个月前叫七八个女人去他包间。”
嫌恶表情闪而过,许寄道:“那些女成年吗?”
虽然黎听没谈过恋爱,但他不是情窦初开毛头小子,过今年生日,他就27。
再怎迟钝,再怎震惊,再怎不相信,他
许寄愣,“什?”
黎听重复遍:“能进去吗?你腿不是不方便吗?可以帮忙。”
许寄拒绝道:“不用,自己个人可以。”
“许寄,”黎听站在台阶下,仰头望他,“总归是不方便,也不会打扰你,就像之前在濒海那样而已。”
许寄扶着门框,不说话,安静地盯着对方。
他当时站都站不起来,痛得两眼黑,两条腿呈扭曲状歪在地上。还好他有着手机随身携带好习惯,只能喊纪驰过来把他抬去医院,真非常没有尊严。
只要想起来,许寄都想从这个世界消失,是他辈子无法磨灭黑历史。
纪驰和纪方池曾经也说要来照顾他,但都被他义正严辞地拒绝。
五分钟后,许寄在门铃响声中艰难下楼,好在平安无事。
他烦躁得不行,想着无论是谁他开门后都要大骂顿。
“都成。”
“是自愿吗?”
那边道:“应该是,有查到金钱交易。”
那不行,许寄忍着疼把左脚抬上床,嫖娼属于违法行为,般不会坐牢,只有拘留。
“继续查。”他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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