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是。”
“是这样先生,”物业道,“今晚巡夜保安告知们,有个男人已经站在您房门前快个多小时,请问您认识吗?如果不认识需要们去驱赶吗?”
许寄心跳,猛地拉开点二楼窗帘。
不是黎听是谁。
“不用,认识,”许寄道,“谢谢,辛苦。”
许寄把未熄烟摁在土里,手指扯松领口,打电话叫人过来。
余光瞥,似乎有人逛到露天阳台。
许寄侧头,无言地盯着来人。
“对、对不起!什都没看到!”来人被那眼神和倒在地上人吓得屁滚尿流,没看清许寄脸就跑。
许寄打不通黎听电话,发微信也石沉大海。
他,那刻,觉得找到专属磨牙棒。”
许寄像是终于有点感兴趣,他望过来,“然后?”
“然后就经常咬他,”黎越道,“考试没考好,篮球丢找不到,鞋子被人踩脚,或者看不顺眼,心情不好,今天饭菜不好吃。他不出声不敢叫,出血也只知道哭,怂包。”
许寄眼神凉下来,嘴角却越勾越大,“继续。”
“他现在手臂上都还有疤吧!还有您知道吗?”黎越凑过来,“虽然他和他妈个贱样,但不得不说,那张脸确是长得好啊……跟个女人似。”
黎听脚边已经躺数不清烟头,他坐在行李箱上,不知自己在等什,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想解释,可到门前,又不敢。
要说什呢?许寄肯定知道吧?那说什都没有用吧?明明才刚和好,明明他才刚认清自己……
“黎听。”
束暖黄光猝不及防地将黎听纳入光亮中,他被刺得睁不开眼,却又不想闭上,愣愣地看着许寄站到门口,帮他挡住下子对他来说过亮灯。
许寄发现,在强光照射下,黎听瞳孔其实是浅棕色,眼睛迷茫,嘴唇微张,又漂亮
没有人回复。
因为挂电话生气?
可他把黎越劈晕不久后就重新播过去,距离现在也过快六小时,外边天都黑,时针悠悠指向11。
许寄坐在落地窗上,顺手又播过去,还是没人接。
这时,物业忽然打个电话过来,“喂请问是2037号业主吗?”
不,许寄并不觉得黎听漂亮是雌雄莫辨,是明显带着男人轮廓与眉眼。
黎越:“所以啊,你懂吧,都男人,况且小时候好奇,就忍不住摸他,可哪知道!他竟敢还手!妈,气之下口咬住他后脖子。”
许寄眼神凝,字顿地重复:“后脖子?”
“啊是啊,”黎越说,“硬生生扯下块肉来,地上都是血!让他敢反抗!他疼得不停哭,哈哈还是第次见他哭得那大声……诶许少,您和说说呗,那张脸在床……”
话音未落,黎越怎都想不到,他被人拳狠狠地砸在脸上,还未反应过来,侧颈突然剧烈痛,倒下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猥琐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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