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有些发怔,他看安静躺在手心里钥匙三四次,如果他没记错话,许寄是个人领域非常强人,之前不熟不让进家门,不是朋友不让坐车后座,就连
这次也样吧,许寄肯定也会生气吧?会直接走掉吧?更不会搭理他吧?坏情绪涌上头,他冲动地想到,算———
哐当声轻响,许寄把枚钥匙放在桌子上,“工作室二楼尽头有个房间,你可以把床搬过去睡。”?
……
……什?
黎听猛地抿住唇,所有思绪戛然而止,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寄。
黎听抬眸。
是许寄。
那刹那,装作没有事黎听差点要绷不住。
刺激性气味仍然重,只呆这会,许寄就觉得眼睛有点疼,“你还是要在这里住下去吗?”
来就质问他,黎听瞬间就有点爆发,“也不想住!你让找房子找,可便宜又不算太远哪里有那容易找到……”
静下来。
而就这短短间隙,黎听咳嗽三次,许寄眉头越皱越紧,“你昨晚在哪里睡?”
“工作室,”黎听垂眼,不着痕迹地深吸几口气,又咳嗽,他站起来,“……想先走。”
他现在情绪不对,压不住自己脾气,从喉间涌上来酸意波又波。
许寄没有拦他。
许寄:“当然你要继续在这里也可以。”
黎听愣会,抓过桌上钥匙纳进手心里,握住,硌得有些疼,不是在做梦。
“会住,”黎听视线飘忽,他身上刺仿佛立刻就被抚平、乖顺地贴着身体,“会去。”
个人激动和平和时磁场差很多。有点好哄,许寄心想,他道:“不要乱动东西,先走。”
玻璃门轻轻晃晃,最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起。
话说出口,黎听马上就后悔,但话如泼出去水。
他不是个可以随意向别人发脾气人,他习惯,也能忍得很好,因为那些让他委屈愤怒是他讨厌、无所谓人。
他越在乎人反而越能挑动他情绪。
他曾经和他外婆发过次脾气,在大概9岁时候,他本以为能得到对方更多宠爱,可到下个周六,固定会来接他外婆却和黎耀行道今天临时有事,没法带小听出去玩。
从那以后,黎听不能再对任何人发脾气。
黎听来到室外才终于不用忍着,他快步走回属于自己地方。
李泾已经离开,他坐到椅子上,点燃火枪,开始烧玻璃,企图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现在白天去监工,晚上回来赶订单,这些订单只是赚些小钱,接设计和大型玻璃才是真赚钱,单估计就能让普通人生活到五年不等,到时候做出名气,更是完全不用愁。
本来当时开完展都有人过来咨询,万万没想到出丑闻。
人在委屈低落时候,联想东西往往也是消极,黎听如鲠在喉,他正想拿出手机放些嗨歌,利用外界改变心情时候,门被敲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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