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懒得解释,上楼洗澡去,紧接着,他猛地愣住,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事实接受得太快。
果然经历个多月同间房后,同住个房子已经不算什吗?
压根没打算照顾黎听、打算待会就走许寄:“……”
他忘,现在他和黎听在父母眼里,可是什都做过恩爱好夫妻,他随口应声:“嗯。”
黎听调整下坐姿,半躺在沙发上,他也不觉得对方会在这留宿,“你什时候走?”
许寄观察他几秒,问:“真痛?”
黎听额头贴着纱布,道:“是啊,还能骗你不成?”
外套,连带着里边卫衣也并掀。
黎听摊在后座,还是第次见许寄不穿衣服时模样。
医院门口大灯斜着打进来,落层光在许寄后背,完美肌肉附在骨头上,明暗交界线明显,层次分明,肩胛骨随着穿衣动作突起,他背脊柱沟也很深,倒进点水仿佛就能在上边滑梯。
黎听眨不眨地望着,他觉得许寄皮肤触感定很不错,是细腻、戳会陷进去那种,他甚至想伸出根手指,从对方脖子直顺着脊柱沟往下滑,最后停在尾椎揉揉。
明明隔得那远,但黎听总觉得那股淡淡古龙香不知道又从哪飘出来,萦绕在鼻尖。
许寄在心里天人交战番,半晌,妥协道:“明天再走,不然你摔在哪里起不来,到时候还要重新赶回来。”
他并不是空口无凭,因为之前确发生过类似事件。那时候纪驰和他住得近,起去滑雪前者又崴脚。
送对方回家后,本来许寄都洗漱好准备上床睡觉,纪驰突然打电话来:“许寄,许寄!救救,操,脚现在卡在栏杆上,起不来!操要废,快过来帮!”
然后许寄连夜赶过去,据纪驰说,他是下楼梯时踩空,屁股墩子滑滑梯似从上边颠下来,直接铲进栏杆缝隙里,连带着另只脚也挫伤。
黎听不爽地“呵”声,觉得许寄在嘲讽他,“那就委屈许少在这住天。”
许寄干脆利落地套上直放在车上备用外套,面不改色道:“别盯,后背要被你盯穿。”
黎听也没有被抓包窘迫,笑笑挪开视线。他换下位置,让自己身体隐匿在阴影下。
趁着陈恋做饭时间,许寄扶着黎听去理发店洗大半小时头。
再回家随便吃晚饭后,已经快接近晚上九点。
离开之前,陈恋叮嘱许寄道:“小听想喝水什你就盛好,上洗手间也扶着怕摔,得好好照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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