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唯不同就是靠门边摆个小酒柜,上边放着五六瓶洋酒,其中瓶现在正躺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许寄垫着脚绕过酒水,捡起破碎瓶身看眼,“LouisXiii。”
“啊……”黎听心痛地感叹声,“听说这可贵。”
“听说?”
黎听仍在心疼钱,“不知道什牌子,别人送,说很贵。”
许寄情不自禁地把手机拿远些,“喂,你房间里酒洒。”
“嗯?”黎听好似走远些,听着安静不少,“酒洒?怎会?”
许寄懒得解释,直接道:“就是洒,你回来收拾下。”
“现在在S城,”黎听说,“你能帮进房间看下是洒哪瓶酒吗?”
许寄:“你房门关着。”
。
正因如此,濒海那套房子闲置下来,连续两个星期没开过灯。
许寄重新住回去完全是偶然,那天由于灵感匮乏,他自己个人在公司呆到将近凌晨12点,可画出来画面较想象中仍旧差点意思。
高强度集中和思考让他非常疲惫,所以他选择回车程只有15分钟房子,而不是30分钟,反正黎听现在也不在那住。
大半个月没人光顾,柜子、桌子和地板都铺层薄薄灰尘。许寄大概整理下,满足地躺下,瞬间入睡,果然还是睡8年床舒服。
“还行,”许寄知道这款酒,他喝过很多次,路易十三,算是比较好洋酒,“没什事挂。”
黎听主动交代,低声说:“回S城是因为公司部份事情需要在这边解决,如果你爸妈问起来你不要说漏嘴。”
许寄:“嗯知道。”
手机被挂断,黎听锁屏塞回口袋里。
很神奇,只要许寄答应下来事,他总觉得对方能做好,也不知道哪
黎听:“没锁,你拧开进去就好。”
许寄并不想进别人房间,可黎听现在回不来,总不能让这滩酒呆这好几天吧?
黎听好似知道他在像什,在那边低低笑起来,“没事,房间你可以进。”
“少说得那恶心,”许寄烦躁地揉把头发,“那进。”
客房非常简洁,只有张床,张书桌和椅子,其他什都没有,空荡荡片。哪怕黎听在这住很久也没有什变化,哦没有很久,毕竟就每周回来两次。
之后他就比较频繁地回这里,渐渐地把搬去汉景那边东西又拿回来。
期间,许寄和黎听都没有任何联系。
又过个月,忙碌许久许寄再次完成阶段工作。他在水沙发上美美地睡个午觉,出房门,却看到斜对面黎听房间门缝下流大滩暗红色液体出来,都快漫延到洗手间。
正常人看到这画面肯定会被吓到,自然而然地联想堆杀人藏尸恐怖事件。但许寄没有,他皱着眉走近些,然后闻到浓烈酒味。
他毫不犹豫地打个电话给黎听,后者很快就接,背景音像很多人在说话,乱且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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