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念始终注意
连续七日,念白日锁在密室里疗伤,梁澄对外只说国师有所进悟,闭关潜修,朝务奏折由梁澄并打理,念晚间出来时,梁澄便挑着些机要讲于念,只是第二天两人就寝之时,念习惯性揽住梁澄时候,他却不自觉地瑟缩下,虽然那动作十分细微,并且很快被梁澄掩饰过去,念还是察觉到。
念手僵在半空,梁澄心下愧,他并非排斥师兄,只是那夜疼痛太过刻骨,梁澄即便心无芥蒂,身体却记住念施加残虐以及那极近窒息快感,意识到自己无心之举伤到念,梁澄于是主动抱住对方,脸颊埋在念胸膛上蹭蹭,道:“师兄,不是故意。”
“知道,”丝血色自念眸中浮现,念猛地咬紧牙根,那丝寻机探头红芒犹如夜空中闪而逝烟火,湮灭于浓酽夜色之中,念胸中阵锤击般钝痛,不知是牵动内伤,还是因为对于那晚悔痛,他伸手将梁澄揽入怀里,双臂渐渐收紧,恨不得将人嵌入自己体内,却又怕伤梁澄,只能以极大心力忍住心头渴望,梁澄埋首在念怀里,便没见到念此刻隐忍至狰狞神情,以及青筋毕露手背。
“师兄都知道……”他吻住梁澄额头,他知道他害怕与无措,知道他真情与实意,切皆是因他狂傲自负,梁澄才会受此磋磨,若是梁澄就此疏远他,那也是他自己造苦果,无论如何,他都会吞下这份苦涩,然后究其切,再让梁澄重新接受他。
而他又是何其幸运,对方从始至终心心念念便是他安危,经此遭,尽管身体恐惧排斥,梁澄却依旧主动抱住他,原谅他犯下罪过。
念克制而又珍惜地抱住梁澄,仿佛抱住世间最珍贵宝物……
除却第晚,两人又回到之前亲近,念每夜亲自为梁澄给身上痕迹涂药,那药膏是念亲自调配,用许多珍贵材料,他将要乳白膏体捂在掌心,膏体化开后竟成晶莹剔透液体,抹在伤口上微微冰凉,很快便发起热来。
念细细地抹过梁澄身上每处伤痕,从胸口两粒红肿俏立凸起,到脚踝上青紫,以及股间密密麻麻咬痕,那处深红浅紫,犹如繁花靡靡,垂落地。
梁澄浑身赤裸,双眼紧闭躺在榻上,忽然感到有道气息打在胸口那点樱红之上,他倏地睁开双眼,便见念俯下头来,脸上尽是痛惜,对着他又红又胀点轻轻呼气,就着还未干透药膏,又是清凉又是瘙痒,梁澄恨不得抬手往那狠狠挠,忍又忍,终究受不住,羞惭道:“师兄,别,、觉得有些、有些痒……”
念微怔,视线转移,便见小梁澄竟有些抬头趋势,顿时腹下微微热,但见梁澄浑身伤痕,顿时犹如凉水兜头浇下,眼里闪过懊恼,念又倒些药膏,涂在梁澄胸口,指尖微微用力,不轻不重,正好解梁澄痒意,却又不会引起其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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