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念以种拿你真没办法谁叫宠你呢语气,宠溺道:“不吃不吃,们不吃。”
梁澄长长地舒口气。
念忽然凑近他耳边,幽幽吐气道:“等养肥再吃。”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见某人副炸毛羞愤模样,念不再顽笑,拍拍梁澄屁股,松开手将人扶起来,同时将封奏折替给梁澄,道:“师弟,打开看看。”
落在梁澄腰上力道恰到好处,梁澄双臂交叠枕着脑袋,下面垫着软枕,那软垫上铺着颗颗小玉珠编成凉垫,冰冰凉凉,十分宜人,随着念规律揉捏,梁澄忍不住发出声舒适呻吟。
结果不会儿,梁澄便感到小腹处被某物顶着,拿东西又硬又热,隔着几层丝缎,都能感到上面勃勃跳动。
察觉到梁澄僵硬,念手中动作不停,从喉间发出声轻笑,道:“你那处还肿着,师兄就算再怎欲火焚身,也舍不得让你吃苦。”
醇厚声音里带着微微沙哑,语气却是淡淡,仿佛平日里念佛偈,又像是在苦苦地压抑着什,以至于听不出任何情绪。
装得倒是挺像,梁澄心中默默嘀咕,想到昨夜自己被这人欺负得紧,捏着他那处不让他出来,最后他还十分丢人地被做到边呜咽着射出来,梁澄暗暗地磨磨牙,眼里忽然闪过道狡慧,嘴角不可自抑得翘起来。
对方嘴角微勾,温柔含笑,但是眼底却闪过抹泛红幽光,梁澄狐疑地打开奏折,才扫两行,不由嘴角微抽,他总算知道为什念要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敢情是吃味。
原来这封奏折是礼部尚书石光远,石家自来书香世家,门第清贵,石尚书不但曾是太子太傅,还是当世大儒,石尚书这次上书,通篇就个意思,陛下该纳后。
梁澄放下奏折,眼角看向念,道:“国师怎看?”
“陛下命格奇异,”
梁澄悄悄地抽出右手,往念底下探去,快要碰到时又缩着手指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待会这人也要尝尝不得纾解滋味,梁澄顿时恶向胆边生,隔着层亵裤,飞快地握住念底下某处凸起,那玩意儿本来只是半挺,入手梁澄便清楚地感受到,它是怎在自己掌心里变得更粗更硬,还分外精神地抽动下,顶端更是直挺挺地戳到他肚脐眼。
梁澄顿时怂,“啊”声就要甩开手,念怎会放过他,反手按住某人作乱右手往更深处揉去,接着从后背将人整个压到罗汉塌上,腿挤进梁澄股间,上身倾斜严丝合缝地压在梁澄背上,整套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气呵成,仿佛蓄谋已久。
被骗!
梁澄懊恼地垂着头,后颈弯出道莹白诱人弧度,仿佛放弃抵抗猎物,念紧紧地贴着身下猎物,张口咬住他后颈,含糊笑道:“师弟,你说这送到嘴边肉是该蒸着吃呢,还是炖着吃?”
“出家之人沾什荤腥?”梁澄恨恨道:“不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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