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自己挣开念怀抱,结果脚底滑,呛几口水,鼻腔喉头阵难受,梁澄不由手扶住念手臂猛烈地咳起来,直咳得两处颧骨泛出丝异样绯红,唇色却淡下来,丹田处阵阵抽痛,梁澄捂住腹部,眉头难以忍受地皱起来。
念脸色变,抬手抵住梁澄后背缓缓输入内力,梁澄感到股温暖柔和气息顺着背心涌入四经八脉,汇入丹田,顿时发出声舒服叹息,整个人倚在念身上,转头便见念满眼懊恼悔痛,心中动,转身面向念,双手扶住念肩膀,直起身来轻轻地吻下念眉心,然后抵着他额头,眸色柔和,仿佛水底漂浮青荇。
“对不起,师兄,让你担心。”
念抬手按住梁澄后颈,眼里翻腾着火光,像是恨不得将自己软肋掐死,念咬牙道:“你知道会担心,为什还要逞强!单日回京,你不但瞒下孟留君下毒之事,还让、
不被允许。
翌日,念便大刀阔斧扫清京中势力,干乱党包括从龙卫皆被斩首,连带皇宫上下亦被肃查,将原先伺候明元帝人全部放出宫去,至于些不便出宫人,则被暂时禁在掖庭。
登基前两日,梁澄便让礼部拟旨,封念为新护国法师,入则为帝讲经,出则上朝议政。外人皆知新帝出家之时便与念上师交好,时常出双入对,因此梁澄此举到不怎奇怪。
何况,梁澄这个原先无缘皇位之人忽然成天下之主,满朝皆传,当初新帝出家为僧另有隐情,实乃锋芒太盛,这才韬光养晦,只待来日击,而这念上师,恰如大齐开国之初,辅佐太`祖争夺天下慧觉大德,暗中襄助梁澄继承大统。
其中不少人推测,当初新帝入大相国寺祈雪,恰遇念上师云游归寺,新帝礼贤下士,问计于上师,上师有感于新帝诚心,于是投靠效忠。
所以龙袍还未加身,新帝便封念上师为国师,信赖重用有加。
不过这话开始由谁传出,便不得而知。
眼下念能够随意出入皇宫,甘露殿又全是他人,自然没顾忌。念所作所为,并未避着梁澄,梁澄看在眼里,也不阻止,无论是皇宫还是天下,这切本该属于念,何况念这样坦然做法,反而让梁澄比较自在。
“在想什,嗯?”念松开梁澄嘴唇,只手早已摩挲着从梁澄衣摆下方袭向他肖想已久柔韧腰肢,近两个月风波,让怀中人愈发清瘦,手下腰身纤细不少,仿佛只手掌就能握住,念心疼地摸摸,眼里片暗沉,夹着刻骨痛恨与懊悔,却又不敢在梁澄面前泄露分毫,像是撒娇似地嘟囔道:“瘦得只剩骨头,今后要好好养养。”
腰部本来就是梁澄敏感之处,他生来怕痒,念若是用力气他还不觉得如何,这般轻柔,像是拿着跟羽毛撩他痒痒肉,梁澄哪有不躲道理,他按住念上下作弄手掌,憋笑道:“痒,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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